安然威脅醫生的嘴臉就好像是在說反正我現在也已經生無可戀了,那麼我們就一起下地獄啊,誰怕誰!
“我和你說這些不也是因為不確定嗎,話還是不能說的太滿,要是我現在就和你說你的毒癮一定能戒掉,到時候要是做不到的話,恐怕就不是你拉著我一起下地獄這麼簡單的事情了,隨老和唐慕景他們兩個人都不會放過我。”
醫生這些話說的好像他是一個心思極其細密做事情之前是個瞻前顧後的人一樣,但是安然看著醫生這恐怕是隨便一說的嘴臉實在是不敢保證他說的這些話有多少的可信度。
因為他說的實在是太隨意了,甚至在說這樣的話的時候他修長漂亮的手指頭還在把玩著一隻藍色的試管。
那是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漂亮又袖長的手指證明了他關節的靈活度,他一邊說話一邊拿起一隻注射器抽了一點試管裏藍色的液體。
當他拿著那藍色的液體逐漸的向著安然一步步的靠近過來的時候安然覺得自己好像是了解了為什麼所有人都說醫生是一個衣冠禽獸。
安然就不理解當他的手中捏著一隻注射器一步一步的向著她走過來的時候他的表情怎麼能夠是那麼的坦然而無所謂。
安然不知道那隻注射器裏麵裝的到底是什麼,所以隻能在醫生一步步向著她靠近過來的時候一步步的向後倒退著。
但是屋子也就那麼方寸大的地方,安然一步步後退著很快就退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上,她的後背緊緊的貼在後麵冰冷的牆壁上麵。
“那……那是什麼東西,你別過來!”安然有些驚恐的對著醫生說道。
醫生壞壞的笑了一下繼續向著安然逼近。“別怕,隻是一種試驗品而已。”
他這是要拿自己做實驗?安然更加的驚恐起來,她轉身奪門欲出卻被醫生一把抓回了自己的身邊。
“你怕什麼,反正我又不會害你。”
女人啊,就是簡單而又敏感,就算是他真的是一個壞人也不會明目張膽的直接在隨家下手吧,如果安然真的在他的手裏出現了什麼意外的話恐怕他也別想安然無恙的從隨家走出去了。
醫生的手腕漂亮的一甩針頭直接就沒入了安然的胳膊裏麵,他將那液體一點點的推進安然的身體裏麵。
“啊!”安然閉著眼睛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夜半時分,這突兀又尖銳的尖叫聽起來是那麼的毛骨悚然。
唐慕景因為擔心安然所以一直在醫生的房間門口聽牆角,聽到安然的尖叫再也顧不得其他的破門而入。
一進門唐慕景就看到醫生正捏著一隻注射器往安然的身體裏麵注射著什麼。
他本來是應該冷靜下來仔細想想醫生會給安然注射什麼,但是看著安然如此驚恐的姆昂他的大腦反倒像是被毒品控製了一樣什麼也不想的直接一個箭步竄到安然的麵前抬手就給了那醫生一拳頭。
這一拳頭打的確實是重,那醫生被唐慕景打的踉蹌了兩步才站穩了腳跟,抬起手一看才發現注射器還在自己的手中,福大命大,針頭竟然沒有折斷在安然的胳膊裏麵。
看來在隨家工作還是本本分分的工作不要開玩笑比較好,不然什麼時候把自己的小命都搭進去了還不知道。
安然驚魂未定的看向自己的胳膊,雖然針頭被拔出來了但是因為角度不對生拉硬扯的問題她的胳膊上還是流血了。
安然顧不得其他抬頭看向站在一旁的醫生。“你往我的身體裏麵注射了什麼?”
醫生慫了慫肩膀然後不慌不忙的將手中的注射器在安然的麵前毀掉。
唐慕景可沒有安然那樣的好脾氣,他一個箭步衝到醫生的麵前伸手便拎住了醫生的領子。
要不是醫生也是一個七尺男兒的話很有可能就會被唐慕景從地麵上拎起來。
“你這麼激動做什麼?”那醫生不慌不忙的掰開唐慕景的手然後還風度翩翩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
“廢話少說,快點說你給安然注射了什麼?”唐慕景眯著眼睛的樣子比他瞪著眼睛的養子可威嚴多了,就那麼淡淡的掃上一眼都足以讓人的身上結冰。
“我還以為就我這點把戲戲耍戲耍安然也就算了,沒想到唐總也是一個衝冠一怒為紅顏,關鍵時刻連腦子都不帶出門的人。”醫生隨便拎起那邊的試管直接向著唐慕景丟了過來。
唐慕景疑惑的低頭看了一眼,這似乎和醫生今天在房間裏給安然注射的東西差不多,唯一的不同就是顏色深了一些。
“今天我在安然的房間裏給安然注射的是我研究出來的毒品階段劑和鎮定劑,因為我自己也不確定這種毒品戒斷劑會有用,但是從安然的蘇醒之後的反應來看,似乎效果還不錯,你是想要等安然毒癮犯了的時候再給她用呢還是直接控製住安然的毒癮讓它不要在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