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臉上是一片冷然,她完全沒有將沈向辰的咆哮看在眼裏。
“沒什麼不可能,你不是把我研究的挺透徹的嗎?你怎麼忘了我的家裏還養著一個神醫?”安然一聲冷笑眼神逐漸變得冰冷了起來。
她必須要讓自己變得心狠手辣起來,因為如果她不夠心狠手辣的話隻會被這些狼心狗肺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下去。
安然一步一步的向著玻璃靠近過去,她知道沈向辰隔著玻璃根本就不能的將她怎麼樣,她想要看到的就是沈向辰那一副痛不欲生的嘴臉。
“真是要讓你失望了,我們家的醫生早就已經研究出了戒斷劑,我非但不會飽受折磨,甚至還會在沒有你的日子裏過的一天比一天好,我會經常來看你的,你就好好在這裏反省一輩子吧。”
安然冷笑著說完就看到兩個獄警從的小門處衝了進來。
沈向辰幾乎整個人都已經貼在了玻璃上。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安然你這個臭賤人,憑什麼!”
難聽的話就如同刀子一樣不斷的紮進安然的心裏,安然的心裏越是同麵上就表現的越是冷靜。
“時間到了,跟我們回去。”兩個獄警一人一邊抓住了沈向辰的胳膊。
沈向辰的身子還在不甘心的掙紮著,他瞪圓了一雙眼睛在安然的對麵死死的將安然瞪著。
“安然,你不用得意,你的好日子不長了!”
安然眼看著沈向辰被獄警從自己的麵前拖走,閉上眼睛一滴眼淚就這樣從她的眼眶當中掉落了下來。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當初那些在清冷歲月當中可以溫暖自己的人都成了的最傷人的那一把刀。
這紅塵如許,其實她和沈向辰,誰都沒贏過。
沈向辰最後落得這樣不得善終的下場,她呢?她就算是刺激了沈向辰又能夠怎麼樣?她原本並不想這樣的。
在沈向辰被帶走之後安然並沒有直接離開,她獨自坐在那裏冷靜了一下才伸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淚。
唐慕景伸手看了一眼時間覺得安然似乎也差不多該出來了。
麵前的小獄警似乎也覺得時機差不多成熟了,那一雙眼睛裏閃爍的都是金幣的模樣。
“其實吧,雖然咱們監獄裏麵什麼都沒有,但是呀,其實要是想要買什麼還是可以的讓我們捎帶的呢,隻是你也應該知道這些在監獄裏麵坐牢的人應該是沒有錢給自己購買什麼物資的。”
唐慕景挑挑眉毛,他就知道最後肯定會引向這個話題,沒想到還真的來了。
“哦?那你覺得我留下多少錢才合適呢?”唐慕景也真的是覺得煩了,他現在就想知道安然在裏麵怎麼樣了?她什麼時候才能夠出來?
“這個嘛,咱們這些當獄警的雖然心善也心疼這些在裏麵服役的家夥,可是畢竟咱們也是人嘛,哥們我看你也也是一個的仁義的人,該不會真的讓我白跑一趟吧?”
唐慕景不由得從自己的鼻腔裏甩出一聲冷哼,心善?他竟然用心善兩個字形容自己,這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嗎?
唐慕景隻覺得自己瞧不起麵前的這個小獄警。
但是那又怎麼樣,這就是生活,這就是擺在自己麵前的來自生活的現實。
“你找錯人了,我倒是希望沈向辰在監獄裏麵過的不好,你說的這些話我都已經記錄下來了,不如我們回頭見怎麼樣?到時候我一定會拜托下一個獄警給你準備一些好吃的的。”唐慕景搖晃了兩下手中的手機然後笑了。
那獄警幾乎是在唐慕景搖晃手機的當時就變了臉色。
“我隻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你何必這麼介意呢?”他努力的賠笑,雖然這種事情在監獄裏麵十分的常見,但是要是被揭發了的話就不好了。
現在國家抓**的行為還是力度挺大的。
“不想被送進去嗎?”唐慕景挑挑眉毛,他的眼底寫滿了精於算計的味道。
“您這麼說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嗎?還有誰願意被送進去嗎?”獄警繼續賠笑,其實他現在都想將站在他麵前的唐慕景撕碎了,原來他在自己的麵前和自己寒暄了這麼久都是在戲耍他。
“那很簡單啊,我隻需要你幫我辦一件事情。”唐慕景的眼中精光閃動著,他是個生意人,他從來都不做賠本的買賣。
“什麼事情?”小獄警現在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好像被唐慕景給欺騙了。
這真是一個精心被挖好的坑就等著他自發自動的跳進去呢。
“很簡單,送我進去看看,我想看看我老婆在裏麵怎麼樣了。”如果不是他們不讓他進去的話自己也不用耗費這麼大的力氣了。
“那當然沒有問題,隻要您想進去我隨時可以送您進去。”小獄警為了自己的未來也真是豁出去了,什麼尊嚴什麼孫子都已經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