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無憂急急忙忙的來到薛靈的房間,可是當他打開門的時候,房間內空無一人,再仔細一看,房間內薛靈所以的東西都沒有了。
看到這樣的景象,白無憂立馬瘋了似的衝出門外,多方打聽,守在門口的小廝告訴他,薛靈姑娘昨天夜裏,就已經離開了。
聽到這兒,白無憂再次飛奔到後院,牽了匹馬,便往城外趕去。
白無憂以不能再快的速度來到城外,此時的城門還沒有開放,白無夜內心忽現一絲歡喜。回到官府立刻派兵搜索全城。
可是此時的薛靈姑娘早已被莫河偷偷的放出了城。
當天晚上,薛靈就去找了莫河對他:說也許你說的的確是正確的,我對他而言,永遠不是那一個必須存在的人,我也的確不應該太自私。
莫河看著這個站在自己麵前的女子,弱小的身體,骨子裏卻透著一股傲氣。是不是我做錯了?莫河這樣想著,可是這種想法隻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理所當然的白無憂搜索了好幾天也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
找不到薛靈的白無憂一天比一天絕望,白無憂的臉色也一天比一天差,直到有一天,白無憂暈倒在馬背上。莫河趕緊把他帶回官府,就這樣白無憂的身體越來越差,莫河幾乎請了所有秋沙城能請到的名醫。結果所有人都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這一天,白無憂躺在床上,看著坐在床沿上的莫河,有氣無力的問道:“莫河你和我說實話,那天晚上你去是不是去找了阿靈,你是不是知道她到底為什麼走?”
看著這樣的白無憂,莫河非常的心痛又愧疚的說道:“公子對……對……不起,我錯了,我沒想到事情會這樣,我也並不知道她對你來說有這麼重要,那天晚上我的確去找了薛靈姑娘。”
“那你到底和她說了什麼?讓她如此絕情”白無憂繼續問道。
“我和她說了你的真實身份,然後……”莫河就把那天晚上和薛靈說的話,毫無保留的告訴了白無憂。
“你……咳……咳咳……咳”白無憂劇烈的咳嗽著。
“你走吧,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你”白無憂說完把臉轉向了床另一邊,不再去看莫河。
“無憂……”看著自己從小陪在身邊長大的白無憂,此時的莫河內心很不是滋味,喊了一聲,見白無憂並沒有回應,絕望的轉身,離開了。
莫河從小和白無憂一起長大,也最清楚他的性格,他要是真的不想見什麼人,就真的一輩子也不會再見。
可是他卻不知道,對白無憂來說,他始終是一個意外。
莫河到死也不知道,當天晚上那一群官府的人,說的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也是故意刺激他去找薛靈,逼著薛靈離開。
畢竟白無憂是朝廷命官他們惹不起,於是他們隻好讓白無憂身邊最親近的人來做這件事情,最好的人選當然就是莫河。
這件事情白無憂也是到後來才知道,可是當他再想找回莫河的時候,這個一輩子,隻會為他著想的男人時,這個人卻永遠也找不到了。
沒過幾天,白無憂拖著病重的身體回到了立陽。
此時三王府內。
“皇上,三王爺他這是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呀”皇宮的太醫對白無憂說道。
“她對你來說有那麼重要嗎?”白無夜看著這個躺在床上,隨時會奄奄一息的男人問道。
“你不懂”白無憂說道。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還能等到再見到薛靈姑娘的那一天嗎?難道你不想再把她找回來嗎?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有什麼資格再見到她”白無夜看著白無憂生氣的說道。
“我……”白無憂,無話可說。
說也奇怪,無藥無方的,幾個月後白無憂,竟然恢複的跟正常人一般無二,可是隻有白無夜知道支撐他活過來的信念,和那一道找不到那個人就永遠也愈合不了的疤。
從那時起,“薛靈”這兩個字便成了皇宮的禁忌,尤其是在三王爺麵前,更不要提。
可是誰能知道?在一個人的時候,白無憂多少次會自己想起這兩個字,內心的那份傷痛,就是用了多少酒,來澆滅撫平,也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吧。
此時的薛靈隱姓埋名,正在某個陌生的小鎮,開了一個屬於自己的茶館。
每天薛靈都會落那麼幾滴淚,每天都會重複著這幾句話:無憂哥哥,對不起,我不能實現我要隨你一輩子的諾言了。每每重複這幾句話,薛靈的心就好像被火烤似的難受,可是即便如此,還是日複一日從不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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