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扈拔和白無夜的事情,還要從三年前說起,那個時候白無夜才剛剛登基繼位不久。扈拔也並沒有像現在這樣,如此的有勢力。當時也不過是市井街頭一個普普通通的小混混。
有一次白無夜微服私訪,來到華暮城。那一次,他身邊並沒有帶什麼人,隻有九一個人跟在身邊。
可是好巧,不巧的是,那日扈跋第一次偷竊,第一次偷的銀子,不是別人身上的,正是白無夜身上的。
扈拔雖然這個人也不是,碌碌無為的平庸之輩,可是現如今因為一些意外在華暮城窮困潦到如此地步,也實屬無奈。
再加上本來就餓了幾天的肚子,因此,並沒有成功,當場就被九一給抓了個正著。
但是當日白無豔並沒有責怪打罵他,而是幹脆就把那些銀子贈送給他。後來扈拔一直對,白無夜,心懷感激。
果然不出白物業所料,扈拔後來在華暮城開了一個店,後來慢慢發展壯大,就成了今日的神鬼閣。
也是,到後來扈拔才知道,白無夜的真實身份乃是當今聖上。也漸漸的,心甘情願的臣服於他,因此,雖然神鬼閣表麵上是屬於扈拔把所有,可是實際上卻是,屬於白無夜,所有。
對於白無夜,扈拔,雖然比不上九一呆在他身邊時間長,可是對於他來說,對於白無夜的了解也是一清二楚。
白無夜說道:“那個夜笙歌是屬於你的吧?”
扈拔一臉驚訝:“這都瞞不過您的眼睛,您這也太神通廣大了。”
“那個老板娘你認識吧?”白無夜說道。
“老板娘,那個夜笙歌,我隻記得,我過來一個男的,怎麼還成了老板娘了呢?”扈拔說道。
“你問我,我哪知道!”白無夜說道。
“難道是夜笙歌裏的那個老板惹了您生氣了?”扈拔問道。
“要怪就隻怪她,惹了不該惹的人。”白無夜說道。
“在下立馬派人就去查探,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情況,少主你請放心,您的人絕對會毫發無損的給您送回來。”扈拔說道。
“嗯。”
此時夜笙歌的,三樓,那個女人的房間裏,宋離正被她五花大綁的綁在床上。嘴裏還塞了一塊布。
隻見這個女人,在宋離的身前來來回回的在屋內轉,目不轉睛的盯著宋離的臉。過了好一會兒,隻見她來到宋林的身邊。
動作粗魯的一把把塞再宋離嘴裏的布,給拿了出來。
嘴裏的東西也被拿出來宋離,就覺得好像又回到了這個世界。剛剛好像差點兒,從閻王殿裏回不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過了好一會兒,直到適應過來之後,才緩緩的開口問道:“你把我抓到這兒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隻見那個女人麵色獰笑,本來就塗的,雪白的臉,這樣一看就更加像鬼了,說道“還能是什麼意思,自然是想要把你留在這,夜夜笙歌一輩子了。”
宋離看著她的樣子,被嚇的縮了縮脖子,說道:“我可是個男人,你把我留在這兒,沒有絲毫的用處,我想你們這個夜笙歌還是女人,更加,能給你掙錢吧。”
那個女人笑了笑,說道:“你是男人?得了吧,就你這身裝扮,要是換做是其他人,可能還認不出來,你是女兒身,可是在老娘的眼裏,我可是閱人無數,你能瞞得過我?真是可笑。”
“你……”宋離被氣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我告訴你,你趕緊把我放回去,否則,後果,可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宋離強硬,的說道。
“怎麼你以為你是當今皇後呀?會有皇上來救你,我告訴你,別說你不是皇後,就算你是當今皇後,我也有辦法讓你這一輩子要在這夜笙歌待著了。”
這個女人說完不再給宋離說話的機會,轉身又把,放在桌子上的布拿在手裏,重新塞回宋離的嘴裏。
“唔……唔……”宋離掙紮著,可是絲毫沒有用處,那女人力氣大的就好像一頭牛一樣。
過了一會兒,她就離開了,屋內隻剩下宋離一個人。
這個女人並沒有去別處,而是,去了三樓的另一個房間,他輕輕推開.房間的門,隻見房門坐著一個身穿一襲白色長袍的,柔弱公子。
隻見這名公子一臉的病態,膚色蒼白,嘴唇略微有些發青,看這樣子就好像是一具皮包的骨頭。好像被別人輕輕的一碰,就會立馬散了架一樣。
這個女人一見這人臉色瞬間被嚇的蒼白,說道:“是什麼香風把先生您給吹來了?難道你是擔心我把這夜笙歌拐跑了,還不成?”
隻見這名公子,氣若遊絲,極其虛弱的說道:“這你可想多了,這麼一大座房子,就算你想帶走,也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