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劉穎撅著小嘴,一臉委屈的樣子,瞪了蕭雨一眼,她自己現在也是有些迷迷糊糊的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清楚,但是她心裏對蕭雨的歡喜,憑著心裏的那個感覺,還是相信了蕭雨的話,隨後劉穎啟動了車子,朝著外麵飛快的駛去。
蕭雨則是站在門口看著劉穎的車子離去之後,他點了點頭,隨後轉身朝著小河狸跑去的方向追去。
隻見蕭雨找到小河狸的時候,小河狸此刻已經拿著一個邪氣之球,在手裏,而且自己嘴裏還塞著一個鼓鼓的,蕭雨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東西了,他微微一笑,隨後他就想起了什麼,隻見他對小河狸說道:“你能吃掉嗎?還有好幾個,你自己在這裏好好的找一找,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就叫我,我會馬上趕過來,我去看看穎兒的爸爸安全不!”隻見蕭雨說完後,小河狸理都不理蕭雨的樣子,徑直的嚼著自己嘴裏的那個邪氣之球,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看的蕭雨心裏越發的古怪起來。
蕭雨微微看了一下小河狸沒有任何意外之後,隻見他馬上就朝著不遠處的一座大宅子施展縮地之術而去,蕭雨嗖的一聲消失不見,隨後他就出現在了那座大宅子裏麵,隻見這時候大宅子內,一個中年男子捂著自己的腦袋,靠著背椅十分疲憊的樣子,蕭雨一眼就看出了那人是劉穎的父親劉伯來,蕭雨之所以能夠認出來,那是因為他在學校的資料上看過劉伯來的照片。
隻見蕭雨的忽然出現,頓時就把半眯著眼的劉伯來嚇一跳,隻見劉伯來反應過來後一臉驚愕的看著蕭雨說道:“小夥子,你是穎兒的老師?蕭雨?你你是怎麼進來的?穎兒人呢,她不是說要去約會嗎?不會是和你吧?她哪裏去了!”說完後劉伯來一臉焦急的看著蕭雨。
蕭雨聽了之後則是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後他對劉伯來說道:“我確實是穎兒老師蕭雨,她現在去燕兒家裏,這裏不安全,還有伯父,您最好也離開這裏一下,您這裏被下了手腳了!哎閑話少說,你閉上眼睛吧!”說完後,蕭雨則是嗖的一聲,消失不見,隻見那劉伯來心裏滿肚子的疑問,剛要發問,忽然看到蕭雨就這麼的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隨後他忽然就感覺到自己後背被誰給這麼的狠狠的擊了一下,頓時他就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蕭雨看著昏迷過去的劉伯來,隨手記住之後,他切了切劉伯來的脈搏,不一會兒後,蕭雨微微出了一口氣說道:“還好沒有如何傷到元氣,被吸收的壽命估計也就一兩年,估計是啟動不久吧,隻是居然啟動不久就有這個效果,卻是是驚人,這個老妖怪,看我處理完了這裏的事情後,不抓了你來扒皮!”說完後蕭雨則是抱起劉伯來的身子,然後嗖的一聲,瞬間消失在了原地,隻見蕭雨飛快的施展縮地之術,隻見他記住了路線之後,花去了幾分鍾,把劉伯來抱到了自己的那棟鬼樓裏麵後,隨地一放,不理會他,隨後嗖的一聲消失不見了蹤跡,他之所以如此的焦急,是因為擔心小河狸的安危,要是對方有什麼援手在的話,小河狸就危險了。
蕭雨再次花了幾分鍾,十分急匆匆的從學校縮地而來後,他在劉氏家族的門口的保安室站了一會兒後,微微有些奇怪的皺了皺眉頭,因為他看到沒有半個保安在,他此刻心裏焦急,也不顧上那麼的許多事情了,隻見他再次消失朝著裏麵遁去。
蕭雨急匆匆的再次出現在了小河狸身旁後,他頓時就變得一臉呆滯的樣子,隻見此刻小河狸周圍居然聚集了數不清的老鼠,而在不遠處一聲聲的慘叫聲時不時的響了起來,隻見在小河狸不遠處,出現了幾個渾身黑衣,帶著墨鏡的男子,此刻他們渾身上下居然被密密麻麻的老鼠給覆蓋著,很快又一個慘叫聲響了起來,隨後就軟綿綿的倒了下去,瞬間就被這數百萬的老鼠給覆蓋的幹幹淨淨,而此刻的小河狸身前還聚集著四個邪氣之球,它剛剛吃完了嘴裏一個之後,打了個飽嗝,對蕭雨嘰嘰喳喳的興奮叫了一聲之後,忽然就指了指那邪氣之球,然後指了指蕭雨的口袋。
蕭雨頓時就黑著臉一臉鬱悶的說道:“這東西不能留,你要是吃不下的話,我就毀了他!”說完後蕭雨就要一手狠狠的拍下去的樣子。
隻見小河狸頓時就驚叫一聲,隨後一把把四個邪氣之球全部抓在懷裏,然後三兩下的把邪氣之球全部都塞進了自己的嘴裏,隻見小河狸的嘴巴頓時就變得和碗差不多大小,十分的滑稽,它頓時就軟綿綿的倒在地上,然後閉著眼睛,嘴裏飛快的嚼著那四個邪氣之球。
而此刻在遠處,那數個黑衣人,他們手持的手槍,跟就來不及發出一聲響,就被鼠群給徹底的淹沒吞噬的幹幹淨淨,蕭雨沒有理會那些人是誰,在他看來一般是那些想要趁機殺入劉氏家族腹地的人,就這樣蕭雨守著小河狸在吞噬那四個邪氣之球,一等就是半小時,隻見最後個邪氣之球被小河狸徹底的吞噬的幹幹淨淨之後,小河狸頓時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後十分滿意的叫了幾聲,隻見小河狸一下子就蹦到了蕭雨的肩頭,然後對蕭雨十分囂張的樣子舞動著雙手嗎,指著眼前密密麻麻的老鼠大軍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