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鑫是個標準水瓶座,她的想象力豐富得讓我都有些嫉妒,雖然大多數情況下都是些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但這次她的想法卻與我不謀而合,而且我剛剛已經在心裏理出了一條大致的調查線路。
如果想要對扣子不停地動手腳,那麼這個人必須知道所有扣子的放置地點。而我相信知道這些的人應該並不會太多,如果學校是我開的,我不會希望有很多人知道學校裏防著鎮鬼的東西,所以隻需要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就不難找到這個人了。
但同樣有一個難辦的問題就擺在眼前:就算我們找到這個人了,這個人也承認扣子就是他動的了,但我們還是不能拿他怎麼樣--以鬼殺人這種荒誕的事永遠不可能構成謀殺的起訴條件,起碼從現行法律的意義上說,這確實是完美的犯罪。
當我把這些分析說給舒鑫聽之後,她剛剛燃起的那些興奮的小火苗也逐漸熄滅了。
不過在喬偉隨後說出想要今晚找出那個搭梁鬼後,舒鑫頓時又來了精神,而且嚷嚷著晚上非要跟去看看不可。
相處七年了,對舒鑫的大小姐倔脾氣我再清楚不過了,隻要是她決定了的事,誰說什麼都不好使。
我隻能調侃她一句“現在又不害怕了?”,結果她馬上就使出了最拿手的撒嬌本領,拽著我的胳膊承認那隻是她讓我來學校陪她的借口,然後又像小貓一樣可憐兮兮地看著我。
我不得不承認,我對這招完全沒有任何免疫力,隻能點頭答應她,然後詢問看喬偉的意思如何。喬偉倒是不覺得這個鬼有多大危險性,所以就答應了晚上讓舒鑫現場參觀一下,當然我也要陪著一起的。
因為召喚決要在晚上用,所以白天剩下的時間我一直都跟喬偉待在學校。不過我倆也沒有閑著,在過去十年裏學校裏發生過許多次學生在校身亡事件,所以我倆幾乎用了一整天的時間找死者的同學、老師,詢問死者生前是否有反常行為。
首先是去年的那次男生跳樓事件。如果那個男生沒有自殺的話,那他現在應該已經在家經營家族企業,當衣食無憂的二世祖小老板了。
據他同寢室的同學說,他從入學開始就沒有上過課,每天都窩在宿舍裏玩網遊,期末考試幾乎門門亮紅燈。對此他本人根本沒在意過,因為他壓根不想上大學,隻希望在家過逍遙日子。所以,在大一的兩個學期結束後,學校因學分不足將他勸退並通知他父母來學校時,他簡直歡呼雀躍了,還請了同寢的同學喝酒表示慶祝。
就是這樣一個學生卻在隨後的一周時間裏突然不碰電腦了,而且行為舉止完全變得像個女人一樣,甚至還化妝,在學校裏穿起了裙子。一周後,他從主教學樓上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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