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完藥水之後，衛森望向白沐容，“老板，接下來怎麼處理？”
“報警。”
衛森腦子有點沒轉過來，“什麼？”
“起訴她三年前謀殺。”白沐容掃了一眼寧黛娜，眼底一片冰冷，轉身離開。
衛森點點頭，“走，去警察局。”
寧黛娜剛才被針紮了一下，整張臉都白了，就這麼被幾個雇傭兵拖著走。最開始病毒還沒有感染，但是很快，不過幾十分鍾，還沒到警察局門口，寧黛娜就覺得腦袋一陣刺痛。
就好像是有人拿著錘子在砸她的腦袋一樣，又像是有千萬根鋼針，在大腦處不停的紮啊紮。
“好疼……疼死我了……”寧黛娜渾身抽搐，巨大的疼痛之下，竟然還讓她掙脫開了兩個雇傭兵，趴在地上。
雇傭兵正要重新把她抓起來，衛森搖搖頭，“等等，先看看。”
寧黛娜在地上打滾，再也沒有絲毫形象，那種感覺就好像腦袋要炸了，疼的她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沒有加強之前的疼痛，就已經很難受了，更何況現在是十倍疼痛。
“啊！救命！醫生。幫我叫醫生，求你們了，救命！”寧黛娜實在忍受不了，直接拿頭多對著地麵一下下的砸，真的是用盡了狠力，不過四五下，額頭就砸破了，鮮血殷紅一片。
衛森也還是第一次看見藥效，以前隻用小白鼠實驗過，效果比想象中還要恐怖。
這真的是“頭疼欲裂”。
看見寧黛娜這樣子，衛森心底倒是更加厭惡她了。這就是小鈴鐺經曆的痛苦，雖然她的是十倍效果，但她是個成年人，而小鈴鐺隻是個剛出生的孩子。
嬰兒的痛感承受能力怎麼能夠跟成年人比。
老板用這種方式回敬她，還真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寧黛娜，活該。
“砰砰砰！”
寧黛娜疼的用腦袋砸地麵，外麵的疼痛，能夠稍稍緩解一點裏麵的疼。
“好疼，救命……我寧肯死……”
就這麼一下下，幾分鍾後，寧黛娜已經頭破血流，整個人趴在地上，一抽一抽的，渾身濕透，消耗完了力氣。
衛森看見這一幕，揮揮手，“帶走。”
兩個雇傭兵上前，將流血不止，已經癱軟成一團爛泥的寧黛娜拖了起來，帶去了警察局。
“我剛才還納悶，白先生怎麼不殺了她報仇，製造一起意外很容易。現在看來，活著還真是比死受罪。”一個雇傭兵忍不住說道。
衛森笑了笑，“那是當然。把她送進監獄之後，也要讓獄警小心，不要讓她自殺了。判個無期徒刑最好，就這麼被疼痛折磨到死，給小鈴鐺小姐贖罪。”
寧黛娜能夠聽見衛森說什麼，但是她已經沒力氣反駁，沒力氣求饒，就這麼被拖到了警察局，心底突然覺得，要是要一輩子忍受這種痛苦，還不如死。
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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