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凡先說了謝謝。然後一邊微笑著一邊說道:“我說蔣大姐,下次真的不能再洗了。這樣下去讓我過不去不說,會讓馬哥多心的。”
蔣心怡說:“他有什麼可多心的,他又不在這裏,他要是在這裏,我也照樣給他洗。大家都是一個樣子的好朋友嘛。”
張平凡說:“那可是不一樣的,馬哥和你是男女朋友,我們隻是普通朋友。這個不一樣。”
蔣心怡說:“誰說我們是男女朋友?他和你怎麼就不一樣了?我和誰是什麼朋友是你們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吳剛在一旁說:“蔣姐姐,要不然我這兒還有幾件衣服,您就一起給洗了得了唄。”
蔣心怡向他一哢嘴:“滾,遠點滾著。”
吳剛做了個鬼臉:“原來不是誰的都洗呀。哎呀,這想讓人家洗的吧,人家不給洗,不想讓她洗的吧。人家卻非要給洗。啥叫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呢。哈哈哈!”
這一下,屋子裏的其他幾個人也跟著起哄:“可不是,人比人得活著,貨比貨得留著,哎,沒人疼啊,自己洗吧。”陰陽怪氣,讓蔣心怡哭笑不得。她也不和張平凡理論了,放下了洗好的衣服走了。
下一次再來取衣服,卻找不到了,等張平凡回來便向他要:“你的衣服呢?”
張平凡說:“我的衣服已經有人洗了。”
“誰?”蔣心怡明知道他是在撒謊,所以她要問出個人名出來。
張平凡說:“不告訴你。”
蔣心怡說:“你不是不告訴,而是沒有這個人。哼,也就我這個傻子吧,上趕著給人家洗衣服都不用,你去問問還有誰會給你白盡義務。”
說著,眼淚下來了。“張平凡我告訴你,你的衣服,我洗定了。想躲你也躲不掉。”哭著跑了出去。
幸旺達這幾天可是有些鬧心,原因是梁紅玉纏著他非要當他的總助理。要說她那個校長也幹不了了,上任幾個月了,什麼事也沒幹,搞得董事會上幾個董事提出來罷免她。
在總助理這個位置上,人家丫頭幹得好好的,如今要換掉人家,用什麼理由啊。幸旺達可是真的犯難了。
幸旺達何曾不知道,她梁紅玉把個旺達俱樂部搞得亂七八糟的,讓她來管理旺達集團公司,她有這個本事麼?
按理說回絕她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可是自己不是有短兒在她的手上嘛。那天沒控製住……這話就不好說了,如今是啞吧吃黃蓮,有苦說不出。誰讓咱沒出自來著。
幸開妍的身體還是很虛弱,雖然是在住院,可是工作卻一點沒耽誤,一直在用電話來支配工作,隻要醒著,筆記本就沒閑著過,看得吳嫂心疼地對總裁說:“你看她這樣不要命地工作非累壞不可的。總裁說說她呀。”
幸旺達對幸開妍說:“丫頭,別忙活了,我給你一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怎麼樣?”
幸開妍說:“去旺達俱樂部?”
幸旺達爽朗地笑了:“要不說什麼事都瞞不過丫頭呢。”
幸開妍說:“怎麼不信任我了,把全權代表的特權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