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心怡到醫院,看到羅小芳和馬拉多問道:“怎麼了?”
羅小芳說:“他摸我這裏。蔣姑娘你說說,他是不是得給我個說法!”
馬拉多搶先說道:“可我不是故意的啊。”
羅小芳說:“不是故意的你還捏了下呢。分明是有意挑逗人家。”
馬拉多本來嘴就笨,現在他可是真正體會到羅小芳的靈牙利齒了。哭喪著臉說:“小芳妹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我要是故意的,讓我不得好死,這樣你信了吧。”
蔣心怡走進電梯裏說:“你們倆還坐不坐,我可是要下去的。”
羅小芳說:“馬拉多,走,我們出去。”
馬拉多說:“為什麼?我要回俱樂部去呢。你先出去吧。”
羅小芳一拍自己的胸膛說:“這個你怎麼解釋?”
蔣心怡對馬拉多說:“你趕緊出去,和人家說清楚。縮頭縮腦的,你還是個爺們嗎?”
馬拉多很無奈地看著蔣心怡,心裏話:“你怎麼也這樣說呢。”可是他隻是一臉的無奈,一臉的冤枉。正在猶豫間被蔣心怡冷不防一下子給推了出去。羅小芳也出去了。蔣心怡按下了下行的按紐。
幸開妍正看著張平凡那張熟睡的臉發呆。她也許沒有注意到姚秘書坐在對麵的病床上正看著她發呆呢。
幸旺達走進來便說道:“臭小子醒了沒有啊,我還想和他嘮嗑呢。”
幸開妍說:“還沒有呢,你看他那兩道咬筋,說明該有多痛苦。”
幸旺達說:“沒關係,男孩子,有點磨難也不是什麼壞事。”
幸開妍瞟了他一眼說:“你這老頭,誰可願意疼啊。”
幸旺達看著張平凡的臉兒說:“哪有一帆風順的,都得有點磨難。欲成真金,必從烈火中煆來。”
有個人影在門外晃動。幸開妍說:“梁總助理,進來唄。怎麼還玩起躲貓貓了呢。”
梁紅玉知道隱藏不住了,便走了進來。“聽聽你們是不是背後說我什麼呢。別心虛啊。”
幸開妍說:“看來梁助理有背地裏議論人的習慣。要不然怎麼總會疑神疑鬼的呢。”
她這話有沒賊心不猜賊意的味道。梁紅玉又豈能聽不出來。便反唇相譏道:“我這人啊,被人算計怕了,所以處處都要提醒自己,加小心。”
“原來是個陰謀家呀,那你可得加小心,最容易受到打擊的人,往往是那些總想著傷害別人的人。幸開妍一點都不甘示弱。
“啊,你說我傷害過誰,你說說,現在咱們當著總裁的麵把這事說清楚!”她三角眼睛立了起來。
幸開妍仍然是淡淡的說道:“既然你沒有傷害過別人,還心虛什麼。”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甚至也沒有去看嗷嗷喊叫的梁紅玉。
她這樣的淡定更加刺激梁紅玉的激憤,梁紅玉漸漸接近幸開妍,意圖來抓幸開妍的頭發。
幸旺達已經發現了她的企圖,一把把她拉住,說:“你這是什麼?我可是告訴你,要想當這個總助理,就老實地幹兩天,不想幹了,可以立即走人。”
梁紅玉沒有得到幸旺達的支持,她便不敢上前繼續鬧,坐在張平凡身旁的陪護床上哭起來,“我也是不自量力,自己啥歲數了不知道,還和人家爭什麼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