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幸開妍有些失落感,沉默了一會兒,又說道:“當然這個並不奇怪,奇怪的是父親也是個民主主義者,他並不愛我這個混血孩子,所以很少帶我玩。也不怎麼抱我,這一點打一小我就發現了,
為了能夠爭取到他的愛,我想我要表現得更加出色,於是我便發奮努力學習,中德混血的孩子智商就是高,我一個學期學完全年的課程。
所以一年連升兩級,就這樣在我十三的時候便考上了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攻讀企業管理,隻用了兩年時間就畢業了,而且還兼修完了國際貿易和國際金融兩門大課。
就在畢業的那一年,爸爸要回家去看望爺爺,我也要去,可是爸爸說什麼也不讓我去,他說要先去馬來西亞一趟,看望一個老朋友。
就是這一次出行,卻成了我和爸爸媽媽的永別,馬來西亞飛往華夏的航班失蹤了。”
爺爺去巴西接我回國,我本來是不打算回來的,那個時候正在準備應聘微軟CEO助理。
在那裏我還有個親人,瑪麗婭姨媽,她也不不怎麼喜歡華夏,所以也不想讓我回來,但她也不願意讓我去美國,想把我留在她身邊。
爺爺說如果我不回國幫他打理公司的話,他就把上數百億資產全部捐給國家足球協會,這樣可以完成爸爸生前要為祖國振興足球的心願,這樣我也沒想回來,姨媽卻動心了。
她是心疼那些錢,數百億呀,我能理解姨媽。看到我還是不想回來,爺爺又給出了一個更誘人的條件,讓我當他的全權助理,還說他的董事長隻是掛個名,全由我來管理。這一下我就動心了,我最缺少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可以展示自我的舞台。”
“那麼你爸爸的失蹤你悲傷過嗎?”
“瞧你說的,誰的父親沒了會不悲傷。要知道我們是苦苦地等待了好多天啊,說什麼也不相信爸爸會扔下我們,可是我們沒有等來,直到馬來西亞的總理兼交通部長納基布宣布結束搜救了,我們還是不相信會就此失去爸爸。但事實太殘酷了。
“事實證明我回來是對的,當時旺達集團十分混亂,爺爺根本就沒有心思打理公司的事務,我把這些都一一理順了,現在公司的局麵是一片大好。”
幸開妍看不到張平凡的表情,但她講得喋喋不休,饒有興趣。以為張平凡聽得一定會十分著迷。哪裏知道張平凡早就睡著了,漸漸地發出了輕輕的鼾聲。
幸開妍氣得“哼!”了一聲,這才把話匣子收起來。
沒了聽眾,有幾分失落的感覺,她還是不想把他叫醒,隻是現在她不想睡覺,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興奮。
閑極無聊,便把手機拿出來,想打開看看今天是幾月幾日,但按了半天開機鍵,手機也沒有反映,看來是沒電了。
隻好把手機又放回衣兜裏去。無盡的黑暗,無盡的寂寞,什麼時候是個頭呢。幸開妍有幾分恐慌……
一直守在總裁病床前的吳嫂突然叫了起來:“總裁!總裁!您醒了。”
幸旺達睜開了眼睛,說:“我這是在哪兒啊?”
吳嫂說:“您是在醫院啊,這時是市中心醫院的腦外科高級病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