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太太下了逐客令了,那就隻好走了。雖然喝的有點大,可是大家都騎著馬,也沒有大礙。
臨走時張平凡再三囑咐那仁花,一定要和舅舅說說去。
那仁花滿口答應,說明天一早吃過早飯就和薛朋一起去舅舅家,正好也該去串門。順便一說,比特意去效果還好些。
幾個幹脆就一起回到張平凡的家裏,巴特爾也回家了,三個老人聽說幾個小孩子要成立自己的足球俱樂部,首先巴特爾和姥姥是一撇嘴,他們的第一反映是就憑你們幾個小毛孩子,在草地上遛遛馬,踢踢球也就算了,還成立什麼俱樂部,作夢吧。
幸旺達倒是很讚同,同時也有些感慨,又開始後悔自己把集團給弄丟了。他十分認真地和張平凡說:“作公司得有十分嚴格的預算,不是光憑想一想就可以做的,你的計劃書呢?”
幾個小夥伴一聽都搖起頭來,“計劃書!那是什麼東西?沒見過。”
老頭“嘿嘿”地笑了:“小夥子們,看來我老頭還有一點點用,這樣吧,找些紙來,這個計劃書我來幫你們做,不過我們先說好了,我隻能幫你們籌劃,出資可是沒有了。”
大夥說:“可以呀,這錢差不多要鎮上出的,我們同學的舅舅是鎮長。”
張平凡找來了一些紙來。幸旺達拿起筆來說道:“這要是我孫女開妍在就好了,做這東西和她比起來,我相形見絀啊。唉,這孩子也不知是怎麼樣了。”筆還沒落在紙上呢,先落下兩滴淚珠。
老頭開始立項,基本上都是開公司的必要條件,他每寫上一條都要問一下這一項你們打算怎麼辦?而每一項張平凡他們都是大眼瞪小眼,說不上個子午卯酉來。因為他們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那仁花的那個鎮長舅舅身上。他們認為既然有在這個鎮子上一手遮天的大官,不論什麼事情都會迎刃而解的。
幸旺達問他們:“你們的公司叫什麼名字啊?”
幾個人互相看看,誰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好,因為在這之前他們誰也沒有想到過這個問題。
幸旺達又問道:“你們公司的董事長是誰呀?”
巴圖說:“張平凡。”
幸旺達笑了說道:“當董事長可得給球員開工資啊,你有錢麼?”
張平凡說:“我不當董事長,還是讓鎮長來當吧,再說我們也不要工資的,我們有球踢就滿足了。”
幾個小夥伴也齊聲說道:“是啊,我們不要工資,我們就想踢足球。”
幸旺達說:“不要錢可以,暫時能辦得到,你們吃飯不?穿運動服不,睡覺不?在運動中受傷了,要不要找醫生療傷?這些問題總得要花錢吧。”小夥伴們目瞪口呆。
困難遠比他們想象得大得多。等他們第三天再來到薛朋家要問那仁花攻關結果時,那仁花卻躲起來不見了。隻有薛朋一個人來招待大家,提起昨天和鎮長說辦足球俱樂部的事時,薛朋開始吱吱唔唔地說道:“昨天那仁花舅舅不在家,又說這事你們自己去問吧,我們家的那仁花問不方便,也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