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蔣心怡此時已經感覺到冒充男孩子的壓力了,手這樣讓人握著,心裏特別緊張,幾次想將手收回來,都沒有成功,那王健富的大手分明就是一把老虎鉗子,握得她連動都動不得。
手被人家握著,越是抽不出來,蔣心怡的心裏就越害怕,最後她的心裏終於支撐不住了,
“你幹什麼呀?”美女的雞糞味出來了。
王健富卻故作驚訝地問蔣心怡說:“怎麼了,我做錯了什麼麼嗎?”將蔣心怡的手仍然握得緊緊的。
“你裝什麼蒜,趕緊把手放開!”蔣心怡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王健富說:“我有什麼不好嗎?我是男的,你也是男的,我們兩個男人握手交心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你生什麼氣呢?激動什麼呢?”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看出我是女生了,故意裝糊塗來占我的便宜,你就是個臭流亡!”
王健富:“哈哈”大笑,放開了蔣心怡的手,笑指著蔣心怡說道:“怎樣,繃不住了吧;你還是裝啊,怎麼不裝了呢?當美女多好,非要裝小子。”
這長時間被人控製著手,如同失去了自由一般,她的精神世界早已經崩潰,聽到王健富承認是故意這樣做的,便覺得自己吃了好大的虧。
於是便惱羞成怒,照著王健富的臉上就是一巴掌。眾人都聽到:“啪”的一聲脆響,可見這手下得該有多重。
王健富一邊用手撫摸著自己被打過的臉,一邊雙眼直直地看著蔣心怡,好像方才被打的不是他,他現在是在看熱鬧一般。
然而在他手挪動的間隙間,看到被打的那一塊,已經紅腫,
張平凡對這樣的突變有些束手無策,隻是將蔣心怡先拉開,防止王健富報複。
沒想到王健富卻噗嗤一聲樂了,很有風度地說道:“不講理了不是,明明是你主動和人家握手,現在卻說人家是流氓,”
蔣心怡又急道:“誰讓你握著就不放開了。”此時她開始搓弄自己的右手,以示她的手被王健富給攥疼了。
“你們看,說她不講理還真就不講理了呢,有誰規定握手不能超過多長時間了。握手是友好的行為,握得時間長一點說明友誼真誠,怎麼能瞎猜呢。”
王健富表情微笑,仿佛方才那一巴掌的事已經被他忘掉了,幹脆用來揉搓著的手也拿開了。
蔣心怡看到了自己的傑作:烙在王健富麵頰上的紅手印如同一枚老秋的楓葉。心裏真的是有些不過意,便破涕為笑,十分真誠地說道:
“我可能是醉了吧,打了您,真的有點不對,要不然你打我一巴掌,還回來。”
王健富說:“這個我可不幹,打了你我能得到什麼?我的手也會白白的疼一下。這一巴掌我得給你記在賬上,說不定什麼時候讓你來償還。”
聽到這話蔣心怡有些警覺地問道:“你想要我怎麼還?”
王健富笑笑說道:“至於還什麼,怎麼還,我還沒有想好。”
這時服務員把新加的瀘州老窖白酒擺了上來。王健富打開,給方才蔣心怡放在張平凡麵前的那隻酒杯斟滿,又在一隻窮酸子裏也斟滿了,說:“你不是要喝酒嗎。我來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