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子,你給我回家,”
張平凡見姥爺這個態度,就知道一定是寡婦去家裏鬧了,便跑向姥爺。
姥爺見外孫子跑過來,便用手指著他說道:“你,你,你你個小兔崽子幹什麼不好,非要去招惹薛寡婦那個母老虎。趕緊把那仁花給找回來,要不然家都裏的房蓋都要給掀翻了。”
張平凡二話沒說,拿出手機便給蔣心怡打電話。電話沒有接通,蔣心怡的車已經進了院子。
張平凡跑過去拉開車門便上去了,對蔣心怡說道:“蔣姐,再跑一趟吧,沒辦法,薛朋媽在我家裏鬧呢,你看把我姥爺都給鬧到這兒來了。”
蔣心怡說:“要不這樣吧,咱們拉著薛家母子一起去旗裏,讓他們見麵,她要是能把那仁花叫回來,咱們也沒有辦法。”
於是二人又捎上了姥爺,一起回到家中。
薛朋媽倒在巴特爾家,口中冒著白沫,身體在不停地抽搐著,姥姥和椰赫娜在掐她的會中。
薛朋在一邊不停地叫:“媽,媽,媽!”
這個場麵任誰都得皺眉頭。張平凡當然也不能例外。有些不敢上前。”薛朋,咱們上車,現在就去旗裏找那仁花,老太太有病就別讓她去了。”
薛寡婦沒有什麼反映,還是抽搐冒白沫。
薛朋說:“能找到她嗎?”
蔣心怡說:“怎麼找不回來呢,她就在新來俱樂部呢,我剛剛把她送去的。”
薛朋說:“那咱們走吧,我媽去不了就先讓她在這呆一會,等我和那仁花回來再接她回家。”
蔣心怡說:“就這樣走恐怕還不行,那仁花和人家簽了合同,如果現在回來,得陪新來俱樂部很多錢,你們老薛家認掏錢嗎?”
薛朋說:“得拿多少錢哪?”
“多少錢,十萬塊的百分之十,你自己算吧。”
薛朋說:“那得一萬元錢呢,我上哪裏給她張羅一萬元錢去。”
這時倒在地上抽風的薛朋媽卻突然停止了一切症狀,不顧一切地喊起來:“一萬元,他們訛人啊。”
張平凡看到蔣心怡眯眼一笑。
蔣心怡說:“是呢,咱們得去和她講,今天剛剛簽的合同,還沒有去公證,也許還來得及。快走吧,薛朋,你媽媽,身體不好就別去了。”
薛寡婦一個翻身起來說道:“那不行,找那仁花我得去。”
張平凡,蔣心怡,薛朋母子,還有那仁花媽媽椰赫娜因為不放心女兒,所以也跟著來了。
蔣心怡的車子開得很快,張平凡想,她一定是十分的生氣,想找點什麼話緩解一下氣氛,但一時又找不到。索性便放眼去看車窗的外麵景色。
猛然間發現大地上的牧草尖尖已經發黃,這說明秋天已經到了。他無意間向東邊看了一眼,當然,那邊也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可是他突然想到了這片草原的東邊,那兒就是哈哈裏特旗的大坨子,那兒有著自己難忘的特殊記憶。
那個美貌如花的臉孔浮現在眼前。“開妍,你現在哪裏,為什麼一點消息都沒有呢?”他的心情十分的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