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心怡向四下裏環顧了一下,說道:“是啊,這鬼怎麼就沒有了呢,方才還在這裏張牙舞爪的,又哭又嚎的,難道他們躲起來了?是怕你吧,”
張平凡看著蔣心怡現出了懷疑的微笑,他在想,這丫頭是雨天裏一個人呆著害怕,因此想著法兒把我騙過來做伴吧。
蔣心怡也看出張平凡的心思來,說道:“真的不是我騙你,真的有鬼的哭叫聲,隻是你一來,它們就沒有動靜了。”
張平凡當然不信她這套鬼話。看到蔣心怡的身子抖了一下,知道她是冷了,便說道:“你倒在這兒吧,我下地去。”
蔣心怡說:“幹脆咱們倆就都倒在這兒吧。”
張平凡立刻警惕起來,說道:“那怎麼行,我們可是男女有別呀!”
不料蔣心怡卻說道:“男女有別怎麼了,我們不是都穿著內衣呢嘛;如果我們今天發生了什麼事,那是我們的緣分,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們還是純潔的朋友關係,這有什麼可怕的。”
張平凡感覺這丫頭說的簡直就是瘋話。
蔣心怡又說道:“你是男的,在這方麵你是個主動的一方,我們有沒有事情發生,就看你的自控能力強不強了。”她的嘴角略微翹了翹,帶著挑釁的口氣說道:“希望我們的張大經理就是一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能夠經得住美色的考驗!”
說完她一掀被子鑽了進來。並雙手將張平凡緊緊地抱住了。
風雨在黑暗的夜裏鬧騰了一夜,第二天早早離去。東方的魚肚白沒有耽誤,晨曦的美妙變化也依然的進行。雨後的天空真好。太陽出來之前,先在東方的天際抖出來一抹紅霞。
幸旺達老漢今天起得非常的早,他擔心孩子們住的房子是否漏雨。老頭先來到靠西頭的兩個大宿舍,這裏住著的是除了張平凡之外所有的男隊員,
老頭打開門向裏邊看了看,男二號宿舍裏有一個地方漏了,但漏的地方在地中央,不礙事。小夥子們睡得正香著呢,便沒有打擾他們。悄悄地退了出來。
到了張平凡的辦公室加宿舍,門一拉就開了,向裏邊一看,沒有人,而且被子也沒有疊起來。老頭心思,這小子也許出去方便了。
向裏邊的女宿舍看了一眼,門關得好好的,屋子裏也沒有什麼動靜,想必是丫頭也同樣睡得正香呢。老頭並沒有拉門的打算,因為那是女宿舍,老頭也得注意身份。便進到張平凡的屋子裏來,找著個椅子坐下來。
他想坐在這兒等著張平凡回來,他就是願意看到張平凡,看到張平凡心裏就有一種舒服至極的感覺。為什麼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可是幸旺達在這間屋子裏足足坐了有兩個小時也未見張平凡回來。老頭想,這小子是不是跑回家去了,或許是因為擔心家裏的房子漏雨,怕家中的姥姥姥爺處置不了。所以在大雨之前跑回家去了。
忽然一低頭,發現了地上的球鞋,又覺得自己坐著的椅子靠背上有什麼東西,起身看正是張平凡白天穿的衣服。這鞋子和衣服說明這小子是穿著內衣出去的,那他能上哪裏去呢,如果去了廁所,早就該回來了,一個小孩子是不可能在廁所蹲上兩個多小時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