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心怡在張平凡的身後,看到他被小葉卡控製得無可奈何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笑,便噗嗤一聲,笑出動靜來。其實那聲音也是極其微弱的,可是竟然沒有躲過小葉卡的耳朵。“蔣心怡姐姐,你是在嘲笑我嗎?那你就笑吧,但是我告訴你,笑到最後的人一定是我——小葉卡。”
蔣心怡說:“沒有,我是看著你媽媽和邢阿姨他們被臭味熏得難受的樣子才忍不住笑了下,你也沒有什麼好笑的是吧。”
小葉卡說:“你說錯了,媽媽和邢阿姨都是成年女人,成年女人是不怕臭的,而且恰恰相反,她們是喜歡聞臭味的,要不然她們總是說;‘臭男人,臭男人,’可是見了男人又愛五體投地,俯首帖耳,你說這時的男人還臭嗎?恐怕她們已經趣舍滑心,使性飛揚了吧。”
蔣心怡指著張平凡說:“那你說他臭不臭啊?”
“小凡哥哥。”小葉卡衝著張平凡不停地扇動鼻翼:“嗯,有那麼一點點。”
“臭味?”蔣心怡笑著問道。
“汗香!”小葉卡眯著眼睛說道。好像張平凡身上的這種汗香,還在不停地散發出來一般,讓這位小葉卡至今還沉浸在那如同酒香般的醉意之中。
蔣心怡說:“你不是說女人喜歡男人身上的臭味嗎,你怎麼喜歡小凡哥哥身上的香味了呢?”
小葉卡說:“這個你就不懂了吧,這叫辯證法,什麼叫臭?什麼又叫香?臭就是不喜歡,而香呢,就是喜歡。我喜歡小凡哥哥的味道,所以我就說這味道是香的。媽媽和邢阿姨喜歡男人的味道,但不喜歡蟻豚內髒的味道,所以她們便把鼻子給捂起來了。”
蔣心怡笑了說道:“這些歪理邪說你是從哪裏學來的?還一套一套的。”
小葉卡腦袋一偏說道:“什麼叫歪理邪說呀,這是科學。在你們華夏不講科學吧。在我們這地方是離不開科學的。”
在這個小葉卡麵前,蔣心怡覺得自己是那樣的笨拙,她想這個小家夥人小鬼大,自己和她越辯越顯得自己的無知,於是選擇了離開,去一邊看花了。
小葉卡衝著她的背影“嘻嘻”一笑“跟我鬥,先拜師去學三年再來吧。”
蟻豚已經被收拾幹淨,用一根麵杖粗細的鐵釺從腦袋到屁股通長串好,架到了火堆上開始燒烤起來。很快,烤肉的芳香便在這個開滿鮮花的院子裏開始漫延開來。
香味把人們很自然地吸引到了火堆這邊來。小葉卡問張平凡:“小凡哥哥,你知道這蟻豚的嘴為什麼是這以細這麼長的嗎?”
張平凡說:“在我們家鄉那兒沒有這種動物,所以我還真的不知道這個細長的如同管子一樣的嘴是幹什麼用的。”
小葉卡說:“本小姐可以告訴你,它的這個嘴是吃螞蟻用的,它要是發現了螞蟻洞,便將這個管子嘴伸到洞裏邊去,再在蟻洞裏伸出比這嘴還要長的舌頭來,將洞裏的螞蟻全部吃光。”
張平凡說:“我還是不明白,在我們家鄉的蟻洞連根筷子都插不進去,它的這個嘴是怎樣伸到螞蟻洞裏去呢?”
“你們家鄉是什麼樣子我不知道,可是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是亞馬遜河流域,有世界上最大的亞馬遜雨林,被稱作是地球的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