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如果是這樣,那再好不過,我風瀟雨這輩子豈不是豔福不淺。”
白顧惜不想與他多費口舌,但風瀟雨的輕功遠在她之上,一直快她兩步在她身前,白顧惜動手,他也不正麵還手,而是逼著白顧惜與他在原地纏鬥,白顧惜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氣憤之極。
與風瀟雨纏鬥了一個時辰,風瀟雨氣定神閑,白顧惜已經累的氣喘籲籲,知道再與他纏鬥也是無用,便就地坐下休神養氣。
風瀟雨也不急,就坐在離她一尺的地方,搖著折扇笑看著她,白顧惜被他看的很不自在,便挪了挪身子,背對著他,風瀟雨也挪了過來,偏要正麵看著她,白顧惜來回騰挪幾次,風瀟雨也不厭其煩的跟著騰挪,白顧惜無法,隻好就地不動,讓他看個夠。
大約過了一盞茶時間,白顧惜心緒不寧,不知道此刻花鏡宮究竟如何,是否敵得過青門一眾頂級殺手。
正思著間,一眾人馬從山上下來,突看到山下竟然有人,紛紛拔出兵器將她兩人團團圍住,待看清其中一人是白顧惜,便叫了聲,“小姐,你怎麼在這裏?”
白顧惜定晴一看,竟是子娟,子娟是紅雙豔座下大弟子,也是綠蕾的師姐,便急忙問道:“子娟,山上情況如何?”
子娟答道:“一眾殺手從四麵八方團團圍住花鏡宮要口,並放火燒山,導致幾座峰的堂主無法及時趕到施以援手,師父懷疑有內奸,否則這些人不可能準確找到花鏡宮要地,如今宮內隻有玫瑰堂弟子坐鎮,師父讓我下山去召集其餘堂的下放弟子暫且一用,事後定要找出內奸,將她碎屍萬段,方能解恨。”“小姐,此地不宜久留,師父特意吩咐我若是下山見到小姐,要勸告小姐暫且躲避,不可逞一時之能,師父定會妥善處理好這些殺手,叫他們有來無回。”
子娟看風瀟雨風度翩翩,玉麵郎君一般,又與白顧惜在一處,便放下戒心,命所有人放下兵器。
白顧惜靈機一動,大喊道:“子娟,拿下他。”同時翻身出局,將風瀟雨留在原地。
子娟聽白顧惜如此喊,暗道不妙,立刻命所有人一齊攻上拿住他,風瀟雨被這許多人圍在中間,欲往白顧惜處破口而出,不想那西北方的青衣侍女竟不還手,挺身讓他刺過,風瀟雨吃了一驚,以為此侍女是膽小怕死,被嚇傻了便不敢動,他便趁此機會從她身旁跨過,不想就在他到達那侍女身旁時,一劍從下放斜斜刺出,同時身後兩道劍向命門而來,他再一抬頭,本在身後的一眾人此刻竟已重新化陣,將他又圍在了中間,他又試著向東北方去,那侍女卻不裝死,而是拚力一搏,風瀟雨想,這就對了,這小小環陣,怎麼奈何得了我。
風瀟雨已扇柄去檔那長劍,長劍兀自顫動,扇柄卻安然無恙,他擋了一記,與此同時身後十幾柄劍成扇狀向他襲來,風瀟雨幾乎是同時擋劍閃身,再一回身,不知怎得竟又在包圍圈之內。
風瀟雨暗自詫異,這花鏡宮一眾侍女,看似武功平平,但聯起手來擺出這環陣,竟這般詭異,無論他如何突圍,但凡與一人動起手來,那些人便會立刻將他包圍起來,一時也想不到什麼辦法解決。
白顧惜在外吩咐子娟道:“子娟,此陣十一人足已,你遣兩人下山去召集下放弟子,我上山去助紅堂主一臂之力。”
子娟道:“小姐盡管放心,這裏交給子娟即可。”
風瀟雨這次無法氣定神閑了,怒蹬白顧惜道:“白姑娘好沒良心,我好心好意勸你置身事外,方可保命,你偏不聽,真叫人傷心。”
白顧惜也不理他,急速向山上去。
花鏡宮庭院連綿數十公裏,四周鮮花盛放,五彩爭輝,好不熱鬧。
白顧惜還未到穀口時便已聽到刀劍相撞之聲,打鬥甚是激烈,她心下更焦急,疾奔而去。
十幾個黑衣人已到了庭院中,被一眾青衣侍女阻攔,花鏡宮侍女眾多,除新來不久的侍女,她們隻可練花鏡宮的入門功夫,便是那山下纏著風瀟雨的環陣,此陣融彙後,便可練更上一層的武功,花鏡宮從不因侍女的地位低下而限製她們的武學境界,隻要有本事,便可逐一練習,是以青衣侍女中不乏武功高深莫測之人。
其中一名青衣侍女喊道:“小姐,有華山弟子闖入禁地。”
白顧惜一驚,急向山頂跑去,看到山洞外青衣侍女與華山弟子,青門殺手分不清敵我,已經打在一處,唯不見顧無介,便問道:“李嘯,顧掌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