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還是耐著性子聽雲歌講完,“我想我們現在可以實施了,時間不等人,時間隔得越久,中途越可能發生意外,依我之見這個月中旬就可以按著計劃行事了。”雲歌望著淩奕道。
“好,我讓人現在就開始著手準備。”淩奕滿口同意回答,心中卻不停的打著小九九,巴不得江黔多出點事才好,但是為了早日離開這個破地方,也隻能答應了。
淩奕走到書桌前打算開始休書一封給自己的親信讓他著手準備。
正在此時啪啪敲門聲隨之響起,“爹爹,娘親快陪我玩會兒,你們都進去好一會兒了。”念親清脆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兩人無奈的相視一笑。
“先陪念親玩吧,一會兒我再去寫信。”淩奕溫柔的看向雲歌,雲歌應了一聲,隨後走去開門。
陪念親玩了好一會兒,直到念親玩累了躺在淩奕的臂彎裏睡著了,輕輕地呼吸聲彌漫在二人之間,雲歌放低聲音對著淩奕說:“我帶著念親先離開了,你記得準備”。
“我送你們吧”淩奕嘴唇貼著雲歌耳朵輕輕地說。
“不必了。”本來兩人就住在同一個院子裏,如今淩奕這樣說雲歌自然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於是雲歌開口拒絕,並用一隻手推開淩奕的大腦袋,抱過念親轉身就打算離開。
淩奕站起身順勢吻了一下雲歌的嘴角,目送著母子二人進了屋子,這才轉身回了屋。
淩奕剛將書信寫好,夜影便進來了,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什麼,淩奕皺了皺眉頭。吩咐夜影將手裏的書信送出去,這才起身離開。
淩奕穿過夜晚熱鬧的街市,很快來到一家客棧,想起夜影說的,慢慢來到樓上的雅間。沒想到人才剛剛推門而入,一枚飛鏢便劃過耳際,帶過了幾縷血絲後深深地嵌入牆壁,可以看出出手之人肯定內力非常雄厚,而且武藝高強。
此時淩奕視線開始漸漸模糊起來,自己的行蹤被歹人發現了,最後入眼的場景就是大批侍衛湧進。
夜晚,當雲歌得知淩奕中毒的消息大驚失色,手中的茶杯也從手中脫落被砸的粉碎,幾欲暈厥過去,多虧著在一旁的江黔才穩住身子。
起身快步來到淩奕的房間,看到躺在床上毫無生氣的淩奕,壓抑多時的感情忍不住在此刻爆發而出,“淩奕你快醒醒啊。”雲歌悲痛的喊道。
雖然每次淩奕惹自己生氣時雲歌都會讓他離開,但是此時真的看到淩奕受傷,她心裏立刻便揪痛的厲害了起來。
在床邊為淩奕診脈的老中醫帶著失望的神色對著雲歌和江黔搖了搖頭。
“此毒不是一般的毒藥,老夫也無能為力”。
“那究竟有誰能解著毒呢?”雲歌急忙問道。
“能解此毒者天下不過幾人,首先就是製作此毒的人,再者就是早已逝世多年的妙手神醫”。
聞言雲歌再也忍不住的失聲痛哭“你怎麼可以,你怎麼忍心拋下我和念親,隻要你醒了我什麼都答應你,和你回國,去做你的皇後,念親剛跟你相認沒多久,難道你就要讓他失去爹爹嗎?”
看到這樣的雲歌,為另外一個男人痛哭,江黔的心如刀割般疼痛,出口安慰道:“我認識一位朋友,不知道他是否能救治。”
雲歌聽後紅紅的眼睛裏透露出一絲希望顫抖的說道:“把他找來啊,快些。”
江黔吩咐手下去尋阿酋牧前來。
不多時,阿酋牧邊滿麵紅光的走了進來,原本在他臉上的大胡子已經被刮下露出俊郎硬氣的臉龐。一看就知道和非煙發展的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