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河聽了以後看著甄有才半天沒說話,最後低頭想了想,伸手樓上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甄大人,咱們在一起共事這麼多年了,當兄弟的我勸你一句。像靈飛這種女人,玩玩可以,但是千萬不要動真感情。”
甄有才看著鬆河,心裏發笑,但是麵上卻表現出一副疑惑的樣子,問道:“靈飛這種女人?她是哪種女人?我覺得她挺好的,為什麼不能在一起?”
鬆河看著甄有才,歎了口氣道:“靈飛是隨軍娼/妓,像她們這樣的女人,都是沒有真感情的。現在跟著你不過是因為你可以作為她的依靠,正所謂背靠大樹好乘涼,如果哪天她攀上地位更高的,肯定連看都不願意看你一眼的。”
甄有才看著鬆河煞有介事的跟自己說著,於是微笑著問他道:“鬆兄,看你對這事看的如此透徹,你該不會是被這樣的女人背叛過吧?”
鬆河聽了以後愣了下,隨後沒好氣的錘了甄有才一拳,道:“你才被女人背叛過呢,告訴你,女人對於本將軍來說,不過就是個玩物,本將軍可不會為了一個玩物而動真感情。”
“哦,原來如此。”甄有才笑了笑,並沒有說話,而是轉身像回走去,一邊走一邊道:“我這個人啊,有個壞毛病,不撞南牆不回頭,靈飛以後會是什麼樣我暫時還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現在知道的就是,靈飛就是我想要的女人,為了這個女人,我甘願成為天下的笑柄。”
鬆河看著越走越遠的甄有才,頓時覺得這個人沒救了,自己都已經跟他說的這樣清楚了,他還是執迷不悟,鬆河實在是拿他沒辦法了。
甄有才回到大帳,靈飛問他鬆河找他什麼事,他隻是說是軍事上的事情,靈飛知道有些事不是自己能知道的,於是也就沒再問。
甄有才坐在自己的大帳裏想了想,輕聲跟靈飛說晚上不用等自己吃飯了,說完便轉身出去了。
甄有才一路來到巫馬同和的大帳,站在門口想了想,這才撩起簾子走了進去,“君主,還在為滇城的事煩心嗎?”
巫馬同和站在地形圖前看著,卻並沒有回頭,“到嘴的肥肉不吃,確實有些讓本君難受。”
甄有才聽過以後笑了,道:“難怪鬆將軍回來找我呢。”
“什麼?”巫馬同和轉頭看著甄有才,疑惑的問道。
甄有才笑著道:“鬆將軍說,您心裏還沒有放下攻打滇城的事,所以要我來勸一勸君主。”
巫馬同和聽了以後笑了,道:“他倒是了解本君。”說完巫馬同和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道:“那你打算怎麼勸說本君啊?”
甄有才道:“君主,依屬下來看,我們現在確實不宜再對滇城進攻,但是我們卻可以暗中突襲。”
………
抵禦淩國的軍隊經過三天已經準備好了,這一日清晨,賈子旭一身戎裝,率領著二十萬的大軍齊集在都城外。
江黔卻隻是穿著自己景王的青蟒朝服站在賈子旭身邊,兩個人的對麵站著北國的皇帝跟一幹大臣。
皇上從劉公公手裏接過壯行酒,對著賈子旭跟江黔道:“今日起你們將出征邊塞,抵禦外敵,雖然知道戰爭殘酷,但是也希望你們抵禦外敵的同時也能夠平安歸來。”
賈子旭跟江黔一起舉起酒杯,對著皇上道:“臣定不負皇上所望。”
“兒臣定不負皇上所望。”
兩個人說完以後一起喝了酒,對著皇上行了禮以後,這才翻身上馬,帶著大軍浩浩蕩蕩的向遠處行去。
皇上看著越走越遠的江黔等人,眼神變得有些深邃,曾幾何時,自己也曾經像他們一樣,壯誌淩雲,胸中有無限的抱負與理想。
隻是歲月荏苒,時光如梭,如今的自己已經老了,雖然依舊有許多宏偉的抱負,但是隻怕是實現不了了,看來自己的宏願能讓自己的後代來實現了。
蓮貴妃來到皇上身邊,輕聲道:“皇上,咱們回去吧,他們會平安歸來了。”
皇上轉頭看著蓮貴妃笑了下,挽著她的手回宮了。
雲歌坐在景王府裏喝著茶,看著外邊的太陽道:“如今景王已經離開了,想必用不了幾天辰王就會動手了。”
淩奕點了點頭,道:“我剛才已經吩咐夜影,將鈺兒跟青竹送到江齡那裏去了,如今這王府裏隻剩下我們兩個跟一些必要的下人了。”
說著淩奕便湊了上來,伸手攬上雲歌的腰身,微笑道:“如今再也沒有別人來打擾我們了。”
雲歌轉頭看著滿眼深情的淩奕,伸手將自己手裏的茶盞遞給他,道:“茶涼了,麻煩再倒一杯,謝謝!”說完起身就要走,沒想到卻被淩奕一把拉住,雲歌一下子就坐在了淩奕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