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外麵晴朗的天氣,當下的北國在江黔奪得帝位後朝政很是平靜,當然,一路走來雲歌的付出也是功不可沒的。除了江黔,蓮貴妃對雲歌也是心懷感激,與此同時,雲歌滿腹的心事,蓮貴妃知道的也十之**。
看著每日都略顯憂鬱的雲歌,蓮貴妃很是心疼,要怎麼才能幫到雲歌呢?
這日,蓮貴妃早早的來到了江黔的住處,打算把自己的想法說給江黔。
看著匆忙趕來的蓮貴妃,江黔心裏一愣,莫非又出什麼政事了。
“母妃如此匆忙,是否有什麼急事?”江黔連聲問道。
蓮貴妃坐到桌旁,江黔連忙倒了一杯茶奉了上去。
蓮貴妃輕輕呡了口茶,幽幽的輕聲說道:“黔兒,如今北國朝政已經穩固,雲歌的功勞你我心裏都有數,但是她的心事呢我們也都清楚,如今,哀家心裏有一計策能幫她重返淩國。”
“母妃有何想法?”江黔連忙問道,其實在江黔心裏,他也想讓雲歌過上快樂的生活。
“如今我收雲歌為義女了,那是不是雲歌可以以與淩國和親的名義重新嫁給淩王,繼而回到淩國繼續生活,去做她想做的事情。”
江黔聽後,緩緩的點了點頭,對蓮貴妃說:“此法自然甚好,可是雲歌那麵你對她講過了嗎?別讓她誤會我們,以為我們在趕她走。”
“雲歌那我自然會說,她那麼善解人意,怎能不知道我們的用意。”蓮貴妃說道。
“兒臣認為母妃的方法可行,改日我陪母妃一起去雲歌那,”
“那好,此事就這麼定下了,那哀家就不耽誤黔兒打理朝政了。”蓮貴妃說著起身便向外走去。
“母妃慢走。”江黔微彎身軀,向蓮貴妃施禮道別。
且看此時的雲歌,身著一身淺色衣服,滿臉心事的坐在桌邊,看著正在玩耍的念親發呆。
端著茶水進屋的青竹,看見正在發呆的雲歌,便輕聲問道:“夫人,您怎麼了?”
雲歌緩過神來,看了青竹一眼,又看了看玩的正歡的念親,慢慢的回道:“我想念親的身邊如果一直有爹爹的陪伴,這樣他的童年,他的成長才是完美的。”
青竹知道了雲歌的想法,畢竟跟隨雲歌的時間已經很長了,雲歌話一出口,青竹便能把她的心聲猜的**不離十。
“就是呀!而且是夫人您幫主子打下的江山,為什麼讓別人在那開心的過日子!”青竹不平的憤憤說道。
“那我們當初為什麼逃出來?是我自己太懦弱嗎?”雲歌自言自語道。
“那是因為夫人對主子用情太深,加之那時主子總是站在那個女人那邊,夫人難免感到絕望,才會帶著少爺逃出來的。如今,淩國雖然表麵平靜,但暗裏早有不穩分流。咱們是不是應該回去幫幫主子?”青竹一旁說道。
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青竹的一番話,確實說到了雲歌的心裏。現在看來,自己是不是應該回到淩國,為了念親,為了淩奕,可是要怎麼回去呢?雲歌心裏犯了嘀咕。
轉眼幾日過去了,這天天氣晴朗,豔陽高照,雲歌起床剛剛洗漱完畢,正依靠在窗邊看庭院的風景,隻見蓮貴妃和江黔從遠處緩緩行來。
這麼一清早,這母子二人前來所謂何事呢?雲歌心下疑惑。
雲歌邊走邊思量,快步迎了上去。“兒臣給母妃請安。”雲歌向蓮貴妃施了禮,起身便向江黔去施禮。
江黔見狀,連忙道:“你我何須如此多禮。”說罷,三人便進屋坐了下來。
雲歌命青竹去準備茶水,轉頭看向蓮貴妃輕聲道:“母妃今日來雲歌倒是不奇怪,但是君主竟然也一起來了,這倒是稀奇了。”
蓮貴妃側頭看了看身邊的江黔,微笑道:“此次來不為別的事,是為你的事情而來。”
“為我?”雲歌不解的問道。
“是的,你與本宮相處也有很長時間了,你幫黔兒坐上帝位,哀家和黔兒心存感激。但是你自己的生活,是不是也應該有些打算了?”蓮貴妃柔聲說道。
此話正中雲歌心中要害,聽罷蓮貴妃的話,雲歌笑了下,什麼都沒有說,隻是低下了頭。
江黔在旁看在眼裏,急忙對雲歌道:“本君跟太後並非在逐你走,隻是想幫你重回淩國,莫非是我們看差你的心思了?”
“謝謝你們,真的,我知道你們為我著想,可是……”雲歌急忙打斷江黔的話,解釋道。
蓮貴妃見狀,忙在旁邊開腔了,“主意哀家已經想好了,這不是怕你想多了嗎!”
“怎麼會呢!知道你們是為我操心。”雲歌回聲道。
“傻丫頭,你是哀家的義女,哀家關心你難道不應該嗎?其實哀家是想讓你利用孝和郡主的身份去淩國和親,如此一來你就能光明正大的回到淩國,回到淩王身邊,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你看,此法可行?”蓮貴妃慢慢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