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看準了?”丁辰故意大聲問道:“他用的真是司馬劍術?”
“千真萬確,絕對不會錯,”趙雲也朗聲道:“十數年前,末將曾遊曆到河內郡,聽說司馬劍術天下聞名,末將自然要見識一下,於是上門挑釁,結果被殺的大敗虧輸,從那之後便對此劍術銘記於心。
看此人所使用之劍術,招法純熟,根基深厚,絕不是半路出家,必然是童子功練起,這騙不了人的。
此人定是司馬家的人。”
他們這番對話,是有意讓黑衣人聽見。
黑衣人聞言手中長劍頓時遲緩了一下。
丁辰點了點頭,大聲道:“我聽聞在戰國時期,司馬氏先祖司馬凱便是趙國劍術大家。
後世子弟之中著名劍客司馬蒯聵,更是司馬劍術的集大成者,從此這門劍術便在司馬子弟中代代相傳,原來這就是司馬劍術?”
丁辰所說的話並不是胡編亂造,而是史有所載的。
河內司馬氏的確是靠劍術起家,曆代湧現了不少出名的劍客,司馬凱、司馬蒯聵乃是其中的佼佼者。
再到後來秦末,司馬氏子弟司馬卬(ang二聲)更是憑借出色的劍術,在西楚霸王項羽的軍隊裏混成了將軍,成為項羽分封的十八路諸侯王之一的殷王,統領河內,建都朝歌。
從此之後,司馬氏雖然起起伏伏,但一直是以武齊家治國。
直到司馬懿的曾祖父司馬量這一代,司馬氏才漸漸重視文教,並經過兩代經營,成為後漢時代一等一的門閥。
黑衣人雖然蒙著麵,但以趙雲對武學的眼力是絕不會看錯的,說對方是司馬氏的人,那就必然是。
經過丁辰和趙雲在旁邊大聲問答,那黑衣人手中的劍似乎也散亂了起來,再不像從前那般輕鬆,對付太史慈和甘寧二人依然勝似閑庭信步。
陡然之前,太史慈一劍劈在黑衣人胳膊上,甘寧的單刀也攔腰向黑人斬過去。
黑衣人連忙一收腹,刀鋒割破了衣服,同時也劃傷了一層皮。
這接連兩下險招,黑衣人意識到情況不妙,扭身一躍便上了涼亭頂上。
趙雲趕緊橫槍擋在丁辰前麵,唯恐那黑衣人撲過來行凶。
隻見那黑衣人卻沒有繼續進攻,而是縱深一躍,跳到兩丈之外的院牆上,顯然是要逃。
“你以為你跑掉就沒事了?”丁辰對著黑衣人憤然大聲道:“河內司馬氏那麼大的家業,那麼多的族人,我就不信都能跑的掉。
你知不知道,我一句話能讓你司馬氏滅族!”
那黑衣人在牆上遲疑了一下,依然跳下牆去,不見了人影。
太史慈氣的一跺腳,憤然道:“該死竟然讓他逃了,不過也跑不了他。
既然已經確定其司馬子弟身份,現在就派人去往司馬家,驗看誰胳膊上有傷,自然能將其抓獲。”
這時候,那扮演飛天鼠之人前來向丁辰施禮,疑惑道:“將軍,此前這邱逢曾對在下言道,他的主人並非河內司馬氏之人。
隻可惜他並沒有說緣由,而如今又死了。”
“那是騙你的吧,”太史慈翻了翻白眼道:“我此前也跟司馬子弟交過手,要說此人不是司馬氏之人,我把眼珠子挖出來給你看。”
丁辰想了想道:“此人雖然會用司馬劍術,但多半真的不是司馬氏的人。”
一眾將領聽了這話,均感到一頭霧水。
不是司馬氏的人,司馬劍術倒用的如此純熟,難道當司馬家是大善人,誰來了都肯傳授其家族劍術?
丁辰從懷中取出那一匹奔騰駿馬的絹帛道:“你們想一想,隻是一個從監獄裏傳出來的消息,司馬氏便忙不迭的暴露自己的族徽,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這畢竟是刺殺我的罪過,他難道毫不懷疑刺客在監獄裏反水?”
眾人聽了全都沉思不語。
好像也是,這司馬氏這麼容易相信別人,主動暴露自己的族徽,豈不承認自己與那刺客是一夥的,這不像是一個有謀略家族該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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