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和莊景臣回到市區,各回各家。
我剛進我家小區,房琳就給我打電話了。
“怎麼樣呀莊太太?昨天晚上給您打電話,手機都關機了呢。新婚夜過的怎麼樣呀?”房琳一副調侃的語氣。
“沒電了呀,在充電呢。”我心虛的說道。
“好你個鄭靈犀!學會說謊了是吧?”房琳的亢奮我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趕快說!昨天晚上到底怎麼了?”
我索性認了,“孤男寡女,月黑風高的,你說還能怎麼了?”
“啊啊啊!”房琳的尖叫聲差點把我的耳膜震破了。
我本以為她接下來會問問來龍去脈,結果她一開口就飆車:“怎麼樣?莊總技術好嗎?你爽到沒!”
我:“……”
“說嘛說嘛,別不好意思。咱倆誰跟誰,我可是什麼都跟你分享的……”房琳很哀怨。
我怒道:“你一個28年沒有性生活的倒黴女人,你有什麼可跟我分享的?想空手套黃文,你做夢!”
房琳被我罵了,還是樂滋滋的,“嘿嘿,靈犀啊,你這下發達了,以後可以在朗盛橫著走了。又占據了莊太太的身份,還占據了莊景臣的**,人生贏家呀!”
“什麼贏家,我煩都煩死了。”我歎氣。
我後悔啊,沒有管住自己的欲望,又上了莊景臣的賊床。
我是個膚淺的女人,是個沒有脫離低級趣味的女人,是個連自己的身體都掌控不了的女人。
這樣的認知,讓我心情低落。
回到家,我媽還誇我呢,“靈犀啊,你周末參加公司組織的活動是對的,出去走走,人的精神頭都不一樣。你看你你現在氣色多好,臉色有紅有白的,看著就水靈。”
我紅著臉支吾了幾句,問我媽,“薇薇呢?她周日下午不是沒課嗎?”
“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說是同學聚會,會晚點回來。”
聽我媽這麼說,我也沒放在心上,妹妹一向很乖,不會亂來的。
妹妹很晚才回來。
我媽不高興地嘮叨,“你這孩子,跟同學玩這麼晚,手機也打不通,也不跟家裏說一聲。真是越大越不懂事。”
“算啦,偶爾一次,下不為例嘛。”我護著妹妹,推著她往浴室裏走,“去洗個澡吧,看你一頭的汗。”
妹妹比我矮一些,我低著頭,忽然看見了她後頸上一小塊一小塊的紅痕。
我驚疑地眯起眼睛。這紅痕……是怎麼回事?
“薇薇,你脖子怎麼了?”我伸手想撥開她的衣領。
妹妹驚得一蹦三尺遠,捂著領口,她呆呆看著我,眼眶一下子紅了。
仿佛一道炸雷從我頭上劈了下來,我的心尖都揪得發疼,“薇薇!你到底怎麼了?快說!”
我衝過去扯妹妹的衣服。
衣服扯開的那一瞬間,我倒吸一口冷氣。妹妹的前胸,從鎖骨往下,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在我和媽媽的一再逼問下,妹妹才哭著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同學聚會上,她喝了一杯飲料之後覺得頭暈,昏昏沉沉走錯了包廂,被一個陌生男人非禮了。
“他,他碰你了嗎?”我媽有點難以啟齒,“我是說,他有沒有那個你,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