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
賀宴都折騰出了那麼大的動作了,她蔡純情要是一點都沒有發現的話,那豈不是和瞎子沒有區別嗎?
賀宴,沒想到分開這麼久了,你還真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到現在,還沒有成功逃脫你母親的掌控。每天拚死拚活,還跟趙禾惠手上的傀儡一樣?
說起來,你還真是悲哀。同樣的,蔡純情也在慶幸自己當初的離開,不然恐怕處境比現在還要糟糕。
不過這也好,賀宴要是逃不開他母親的話,遲早有一天他一定會老老實實呆在自己的身邊。
到時候,當初他賀宴給她的那些屈辱,她還怕討不回來嗎?
這頓飯,吃的可以說是有說有笑。
但飯桌上的每一個人,卻都是各懷鬼胎……
“寶寶,你怎麼了?”
顏月本來是在客廳處理雲閣的賬本的,可聽到臥室裏傳來的聿寶寶的哭聲,就連忙走了回去。
隻是很奇怪的是,他們的聿寶寶雖然是愛哭了一點,但每次隻有他非常害怕的時候才會哭的這麼大聲。
今天,這是怎麼了?
顏月推開臥室門的時候,發現窗戶正打開著。
奇怪,這窗戶她剛剛是關著的。
聿寶寶雖然比較胖,但畢竟還小,抵抗力不是很好。他睡覺的時候顏月一般都要將門窗關緊了,不然這大冬天的被風吹到一下子就會著涼。
可今天窗戶怎麼開了?
看到這,顏月的心立馬懸了起來。
雖然從窗戶走進來的也可能是她家的賀參謀長,可要說起來,她家賀參謀長比她還要細心。
一般寶寶要是被他照顧著,他怎麼可能會仍由窗戶開著,讓寶寶著涼?
顏月旋即往聿寶寶的小床上看去。
這會兒才發現,聿寶寶的小床邊站著一個人。
而嚎啕大哭的聿寶寶,正被那個人抱在懷中。
從背影看去,顏月發現這個人的身型和賀參謀長差不多。
但她可以確定,那一定不是她家賀參謀長。
因為賀參謀長的氣息,她很熟悉。
“你……”是誰,為什麼要抱著她家寶寶?
顏月準備這麼問的時候,就聽到那邊的人已經開了口。
“侄媳婦,你不用那麼緊張,我今天來是問你借個東西的!”
聽那不男不女的聲音,顏月這才意識到,抱著聿寶寶的人是賀文竹。
“原來是表叔,你怎麼突然來了?對了,要借什麼東西我去找找,不過可不可以將寶寶先給我抱著?這小子起床的時候就愛認人!”兒子哭的嗓子都快啞了,顏月很心疼。
“這麼嬌氣?”
聽顏月的說法,賀文竹對著哭的小嘴張得老開的聿寶寶掐了掐,然後將他送回到顏月的懷中,邊說:“這小子就跟他爸小時候一個德行。我還以為,他應該也像他爸一樣,喜歡我抱著!”
想到小時候的賀宸,賀文竹的目光有些飄。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嬌氣,可能被我老公給慣壞了!”
某個女人將寵著兒子的事情和自己撇的一幹二淨。
“對了表叔,你要什麼東西,我去給你拿!”
賀文竹是從窗戶進來的,估計時間很趕。
“我要你的印章!”
“表叔,你要印章做什麼?”
顏月表示懷疑。
印章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要是本人不在場的話,印下的名字就可以代表本人的簽字。
對於賀文竹這個人,顏月還沒有十成把握相信。
要是他拿著她顏月的印章去簽下什麼不平等的協議的話,她到時候找誰哭去?
再說了,賀參謀長現在都不在家,她找不到人商量真不好將這東西隨隨便便交給別人。
“侄媳婦,我知道你信不過我!”
賀文竹直視顏月。
好吧,如此被揭穿自己的心思,顏月感到有些尷尬。
而賀文竹又開了口,說:“別的可以不去說,但有一點你應該清楚。憑借阿宸當年救我一命,我怎麼可能會害了他最重要的人?”
再說了,他賀文竹還有意讓聿寶寶成為他的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