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這種不會說話的人,我切了一聲準備從她身邊走出去。誰知道這貨伸出大長腿攔住了我,“你是不是藏著什麼沒有說。”
雖然我這個人比較喜歡美女,但是這時候真的沒心思跟一個女人胡鬧,就對她說:“你的腿再不拿開,我就不客氣了。”
“你!”王可有點小生氣,哼了一聲對我說,“我說你要死了,是真的,沒有開玩笑。”
“我也沒有開玩笑。”
王可瞪著我,那架勢分明就是不相信我會把她怎麼樣。鑒於男人的本色,我伸手就朝她的腿上摸了過去,從小腿順著向大腿,王可嚇得大叫一聲,急忙縮回了大長腿。
“流氓!”王可在後麵罵我,但是我哪裏管她罵不罵我,我要去找潘鵬!
如果張震的死真的跟手指印有關係的話,也就是跟紅袍分屍有關係,那麼他的死亡就跟圓頂禮帽凶手脫不了幹係!這些年潘鵬調查,肯定是查出一些線索了,我必須要知道一些情況,不想自己也像張震一樣,莫名其妙的死亡了!
給潘鵬打電話,他身體本來就沒大礙,已經回隊裏了。我找到他的辦公室,開門見山的說:“鵬哥,你知道我來幹什麼的。”
潘鵬看了我一眼:“高隊都給你說了?”
我點點頭。
潘鵬揉了揉太陽穴,似乎很不願意開口。
“鵬哥,我希望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昨天你為什麼會自殺,跟圓頂禮帽有沒有關係?這些年你到底發現了什麼,還有張震的死,跟這件事有沒有關係?”
潘鵬歎了一口氣,對我說,“王睿,你剛入警隊,我不想你牽扯進來。”
“但是我已經被牽扯進來了。”
“對於昨天晚上竹竿的事,我表示道歉,但是這件事你不要再問了,張震都已經……我不希望你是下一個。”
我看著仿佛很高尚的潘鵬,二話沒說就把腳放到了他的桌子上。
“你……你不要覺著你爺爺在市局有點名望,就在這胡鬧!”潘鵬看到我把腳放到他桌子上的時候生氣的對我說道。
我沒有說話,而是擼起了褲腿。
潘鵬剛想發作,看到我的小腿,臉色頓時變了,緊張的走了過來,看了半天,凝重的問我:“跟他一樣?”
我點點頭。
“操!”潘鵬爆粗口,掏出一根煙狠狠地抽了起來。
“現在你能告訴我,昨天晚上你到底發生了什麼吧?張震的死,查不出任何原因,連自殺都不是,我不想自己也這麼稀裏糊塗的死掉。”我冷靜的對潘鵬說。
潘鵬狠抽了一大口煙,走來走去平靜了一會兒才對我說:“其實對於昨天發生的事,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我隻記得在天台有些冷,就下去回房間。可是我怎麼打開的房間門我都不知道,模糊間好像你來過,又走了,其他的什麼都不記得。”
竟然什麼都不記得?這不可能,當時的房間裏沒有迷藥的成分。就算有,也早就揮發掉了。還有瓦斯,繩子,在時候的調查取證裏高山隊長說了,全都是潘鵬的指紋。
還有,我又走了是設麼意思?我分明的是暈倒了。
難道,潘鵬被上身了?
我急忙否定了自己這個想法,
我是一個警察,怎麼會迷信呢?
我還想問他這些年查到了什麼,潘鵬就感慨道:“本來我以為我能抓住他,但是我發現那根本不是人的力量能抗衡的。如果昨天你們沒來,我的結局就和四年前那群警察一樣,被動的自殺,就像……”
“但是昨天我們去了!”我義正言辭的打斷了態度消極的潘鵬,“但是昨天我們去了,本該死你的,卻沒有死,這難道不是我們戰勝他的第一步麼?”
潘鵬眼前一亮,重新回到了那個神采奕奕的樣子。他又猛抽了一口煙,決然的說道:“媽的,查!這個案子必須查!”
“查個屁!”潘鵬辦公室的門突然被踹開了,我轉身一看,是高山隊長。
高山隊長臉色很難看,眼神掃過我,落到了潘鵬的身上:“昨天的教訓不夠是麼?那今天呢?張震死了你知道麼!這件事我已經上報了,上邊會安排封鎖消息,你們都給我消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