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都以為快查的差不多了,但是現在經過潘鵬的提醒,我算是認識到了,其實還差的遠呢。這起案子,很明顯的很紅袍神的詛咒有關,既然有關,既然成立了專案組,而且把我這個新人給調進來,就是因為我了解前麵兩起案子的經過,從那兩起案子能找到共性方便這一起案子的調查,直接釜底抽薪的找到真正關於紅袍神的詛咒的相關東西。但是似乎我並沒有發揮好我的作用,完全的陷入到了這一個案子當中,確實的走入了盲區。
現在重新的來捋一遍。兩具幹屍身上的鞭子印,以及邪惡洋娃娃腳下的紅色皮鞋,都說明那有一個人在完成著走魂的事情。也許這個人就是前麵視頻的人。雖然他不是直接的殺死受害人的凶手,但是他是完成對屍體第二步修整的人。用現在目前的線索來說,隻有兩個線索是符合他的身份的,擁有鞭子,買過皮革的有錢人。而之前我們卻把兩個信息弄混了。現在分開來看的話,線索又明顯不足了。
凶手,也就是直接殺死這兩個人的凶手,放血,也許隻是為了完成帖子裏麵的任務,但是飲血應該是他自發的行為,而且對血屍的強暴也是他自發行為。兩點的共同點隻能集中在了血液病上麵,別無他想。當然,還有一點,就是凶手殺人的對象。不知道凶手是根據任務殺人,還是自發殺人,但是根據經驗,應該是任務性殺人,這點的可調查性並不強。
任務的終結者,我們姑且這樣稱呼他吧,畢竟是他來終結的每一個任務。是他來晚上完成的走魂,洋娃娃跟凶手並沒有關係,是這個神秘人拿過來的。也就是說,關於身份的推斷,其實都是神秘人,無論是個買高檔皮革的有錢人,還是做皮革的裁縫匠,還是小偷,這些都是這個任務的終結者來完成的。目前對他的了解除了身份,就是鞭子,還有就是雨天走著走著突然消失不見了,沒有其他了。
這樣分開來看,雖然線索少了,但是卻成功地避免了很多盲區。如果真的根據之前的那個線索找下去,找到的人不知道是誰,到時候說不定弄成一場冤假錯案。而且紅鞋走魂的案子雖然進展的有些慢,但是“紅袍神的詛咒”卻得到了一定的進展,至少我們知道了那個任務終結者的部分消息。
隨後我把我的想法都給說了出來,他們幾個都陷入了思考。王可是最先提出疑問的:“有沒有可能是我們沒有做錯,一個人以逆向意識故意這樣做的呢?”
“不可能,如果這樣的話,他沒必要冒那麼大的風險。而且事實證明了行凶和鞭屍是不在一個時間,對兩個完全不同的人都進行鞭屍,可見他是有著自己的計劃安排的。”我在一旁說道。
王蘭蘭點點頭:“王睿說的不錯,我認為目前是應該這樣,把兩個線索分開來。這樣不但避免了一定的誤區,同時還有著兩起案子的一起偵破。”
宋佳斌和李亞東紛紛表示讚同,然後潘鵬說:“對,這樣才感覺是正確的方向。現在大家記住,咱們調查的不隻是紅鞋走魂的案子,還有紅袍神的詛咒這個案子。兩個案子雖然是包容的關係,但是咱們千萬別混了,找到什麼線索就歸屬什麼線索。這點,王睿對前麵兩起案子有著充分的了解,你可以和王蘭蘭多交流交流,分析出問題,以及下一步的導向。”
我點點頭,正準備答應來著,王可在一旁掐了我一下。我看著她撅著小嘴的樣子,故意小聲的湊到她耳邊問:“吃醋啦?”
“切,就你這樣的,值得本小姐為你吃醋?別逗了。”
我笑笑沒說話。
討論完案情,已經到了五點多鍾,天色快黑了。本來潘鵬的意思是明天在調查那個血液病患者的,但是我總覺著不安,就和王可一起去調查了。我們向李亞東要了那兩個患者的住院地址就趕過去。
第一個患者名叫丁有才,四十三歲了,似乎病的很嚴重,家裏的人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在這裏,通過李亞東的描述,死者丁有才有個弟弟,現年三十二歲,有著足夠的作案能力。因為卟啉症一般都是家族性遺傳病種,現在丁有才爆發了病症,他的弟弟應該意識到自己的危險。很有可能是他弟弟因為害怕做的案!
來到丁有才的病房,發現他病的很重,手上打的不是點滴,而是血液。他身邊應該是他的兒子,一副學生模樣,忙前忙後的。看到我們來了,很客氣的招呼我們。
我笑了笑,然後看向丁有才,客氣了兩句:“怎麼樣,身體還好吧?”
丁有才點點頭,但是說話似乎有些困難。我沒有太在意,就問:“你有個弟弟叫丁有歡是吧?不知道你弟弟最近有沒有來看過你?”
丁有才點點頭。
然後我又問:“那你弟弟知道他自己也換上卟啉症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