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可這自信的微笑,我小聲的問:“你的人?”
王可點了點頭,然後鬆開了我的手,對著後麵那個老太,很親昵的叫了聲:“師傅!”然後一溜小跑的跑過去,急忙攙扶住了那個老太。
而那個軍用轎車的莽漢下來之後直朝王可那邊趕過去,來到了王可和那個老太的跟前,很客氣的點了下頭。
我有些沒反應過來,那個老太就是王可的師傅?還有這個牛氣轟天的軍隊裏的家夥,從他對王可的客氣程度上,王可的身份可見一斑啊!之前隻覺著王可什麼,但是沒想到她竟然有這種力量!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張敬堯,似乎把更多的忌憚的目光放在了王可的師傅身上。
王可的師傅拄拐著杖,在那邊和王可攀談了起來。而那個莽漢很是震怒,轉過身來到張敬堯身邊,指著張敬堯的鼻子說:“張局長,你不是說王可有事離開本市了麼?現在我急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你們一群人拿著槍指著她做什麼!”
張敬堯畢竟是局長,見過不少大世麵的。他不急不慢的說:“首先,我們拿搶指著的,不是王可,而是他旁邊的那個犯罪嫌疑人,王睿。其次,你王衝再怎麼說也是軍隊裏的係統,我們怎麼做,不需要向你提出請示吧?”
原來這個莽漢也姓王,叫王衝。
王衝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手槍,指著張敬堯:“張敬堯,你做的那些好事別以為我不知道,王可已經告訴我了!你還想拘禁王可,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王衝這麼強勢的同時,張敬堯身後的一群警察也把槍紛紛的指向了王衝。現場劍拔弩張,一個擦槍走火,就是一場特大命案。
而且,是一場鬧劇的命案。
“都住手。”王可的師傅突然開口了,一步一步的朝前麵走過去,看著張敬堯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不知道,我隻看到你們拿著槍對著王可。你們警局的那些事我不想管,但是現在,我需要一個說法。告訴我,王可有沒有冤枉你。”
我看到,當這個老太說話的時候,張敬堯就沒有了那種囂張的氣焰,眼神中是有著明顯的忌憚的。聽到老太這樣問,張敬堯說:“也許,這一切都隻是場誤會。”
“誤會是麼?沒事,我已經叫了省廳的人過來。我希望當著他們的麵,你也能說這是誤會。這次來的特派員就是陳東,想來你們好久沒見麵了吧?嗬嗬……”
我看到張敬堯的臉色變了變,很難看的說:“蒙老,我想有些東西沒必要吧?當初你把王可送這裏來,也是相信我。這樣,這次的事要不然還是交給我,我給解決可好?”
蒙老,也就是王可的師傅。她笑笑著轉過身,拿著她那漆黑的拐杖指著我對張敬堯說:“這件事你別我,你問他。”
張敬堯陰毒的看著我,而後很虛偽的大笑兩聲,來到我身邊,拍拍我的肩膀:“王睿,我也不知道你調查到了哪一個地步,但是想來背後的水有多深你應該清楚吧?這樣,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很好的交代,高山的位置會空缺下來,你看怎麼樣?”
誘惑我麼?我輕輕的拿掉他放在我肩膀上的說:“不怎麼樣。”
張敬堯眯著眼睛看著我,沉默不語。
“我隻要想要真相。”雖然我知道幾個死者也許有罪,但是他們罪不至死,而且不應該接受法律以外的懲罰!
張敬堯惡狠狠的對我說:“你這是在引火燒身!”
王可這時候來到了我的身邊,再次的握住了我的手說:“引火燒身就燒咯,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張敬堯看到我們的態度,無可奈何的隻能收警,我害怕他會再弄出什麼幺蛾子,就跟王可說,讓王衝陪著張敬堯一起。然後到了警局,一直到了十點多鍾的時候,省裏的特派員來了。
帶頭的一個是跟張敬堯差不多的人,就是王可師傅口中的陳東。來到之後大概的了解了一下情況,然後來到我身邊:“你就是王睿?”
我點點頭。
“好吧,說說你的看法。”
“關於……什麼的看法?”
“整體案件,暢所欲言。”
我緊張的措詞了一番,說道:“是這樣的,我懷疑七年前的秦虹橋坍塌案是一場罪惡的人口及器官走,私案件,四年前我市的圓頂禮帽案,就是由於利益分配不勻導致的自相殘殺,器官販賣組織的人在殺人後營造了紅袍神的勢頭,方便作案。而我市最近三起大案,都跟這個組織有關。同時,張敬堯局長,重案組高山隊長,和這個組織有著直接的關係!”
陳東是個很穩重的中年人:“那麼證據呢?”
“高山隊長的國籍已經改為美國,而且在瑞士有著一筆不菲的資金賬戶。在我找到關鍵線索彙報給張敬堯的時候,他竟然直接對我實施了逮捕,而且剛剛竟然無條件的要射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