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戴著足夠遮住半張臉的墨鏡,頭發規矩的搭在胸前,看起來就像是刻意隱藏自己身份的巨星。
不這麼做或許注意到她的人會少些,但是那張臉要是暴露出來也會給她惹下不少麻煩,所以權衡利弊之下,她還是選擇了這種方式。
雖然看起來作了一點,但是足夠和別人保持距離。
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馮天竟然一下子就認出她來了,於是好奇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是我?”
一邊說著,她一邊在馮天旁邊坐下。
馮天想了想,回道:“首先是直覺,第一眼看到就覺得是你了,然後再看身形、味道。”
青衣摘下墨鏡,奇怪的看向馮天,納悶道:“味道?”
看身形她覺得還可能,但是味道就有點牽強了吧?莫非你是狗鼻子?
隻見馮天一本正經的說:“嗯,就是味道,每個人都有獨屬於自己的味道,女人尤為明顯。”
青衣看了看自己,反應過來,不禁愕然:“你不會說的是……體香吧?”
馮天忍不住咧嘴一笑,點了點頭。
青衣當即有些不適,納悶道:“你什麼時候聞到的?隔那麼遠也聞得到?”
他摸了摸鼻子,說:“還好吧,畢竟你背我那麼久,我已經記住了你的體香。”
“流氓!”不知怎麼的,青衣突然罵了一句,臉轉向另外一邊,並且將墨鏡重新戴上了。
馮天有些無語,這是怎麼了?我實話實說而已,好不?
過了一會兒,飛機順利起飛,閑來無事,馮天覺得應該趁此機會將沒有問清楚的事情問清楚,於是說:“對了,青衣,我能問你一些問題麼?”
還好這是頭等艙,間距比較大,兩人有小聲說話的空間。
青衣看向他,思考了一下,回道:“我不想回答的問題可以沉默麼?”
“可以。”
“那行,你問吧。”
馮天點了點頭,理清了一些思緒,開口問道:“大老板是什麼人,和彩蝶的關係是什麼?”
“他們都算是苗疆的人,苗疆出生,大老板目前算是苗疆黑暗勢力的龍頭人物,手底下掌握的資源異常雄厚,其勢力底蘊不容忽視,總之就是一個極其難以除掉的組織。”
“至於彩蝶姐姐……”說到這個,她沉默了一下,繼續說道:“她應該算是被囚禁在大老板身邊了,自小跟他長大,關係算是父女……”
聽到“父女”兩字,馮天當即眉頭一皺,質疑道:“可是我聽彩蝶稱呼大老板為主人啊?”
“不錯,明麵上的確是主人,實際上是什麼,你能確認嗎?他們倆相依為命過來的,不是父女是什麼?”
“額……”
青衣冷冷回道:“別跟我說什麼愛情這種變態的猜測,那不可能,大老板的確是個變態,但不至於對彩蝶這樣,他身上唯一值得讚賞的就是“女兒控”這個優點了,至少他不會做傷害彩蝶的事情。”
“……”馮天有些無語,你這腦洞也是夠大的,我都沒敢這麼想好不。
隻見青衣繼續補充道:“大老板的女兒死了,所以……一直都是把彩蝶姐姐當成女兒來養的。”
“原來是這樣……”這麼一說,馮天就明白了,看來大老板也是個有過慘痛經曆的人。
回想青衣的話,他目光一凝,奇怪的問道:“大老板的確是個變態,這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