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宮子華疼痛得醒來,宿醉,他伸手抓了抓腦袋,手指疼得他殺豬地嚎叫。
伸到眼前,幾根胡蘿卜的手指頭是誰的
一瞬間,宮子華以為自己看錯了
“阿澈,醒了麼”東宮子徹睡在他身旁,睡顏惺忪性感。
宮子華晃了晃自己的胡蘿卜手,又晃了晃
東宮子徹沉默了片刻,倏然坐起來攥住他的手問:“你沒洗手”
宮子華嗷叫:“疼死你爺爺了,快放開”
東宮子徹放了手問:“昨天你擦了藥你沒洗手”
宮子華擦了一聲:“這梅毒這麼厲害老子句上了藥碰了一下,手就腫成這樣了”
再看看他身上,有的地方被手抓過,染過藥的地方,都有些浮腫的痕跡宮子華猛地叫道:“鏡子”
“……”
宮子華跳下床,衝到鏡子前看自己那張臉,還好,他的手沒碰臉,所以他的“梅毒”至少沒有傳染到臉上。
東宮子徹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能用普通的詞彙形容。
宮子華突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老子要死了,梅毒擴散,估計是第一個被性病虐死的倒黴種”
“……”
“你最好離老子遠點,現在就送我去隔離室。”
昨晚疼得他撕心裂肺的,恨不得把自己的小丁丁切了做太監。他想昏死過去,就能暫時忘記疼痛,情急之下就把自己灌醉了。還好他聰明,不然得疼死
倒是現在你小丁丁感覺好多了
宮子華垂首一看,繃帶重新綁過了。
東宮子徹回來後給他重新處理過,擦了恢複的藥,他當然不知道。
東宮子徹拿了藥盒走過來,宮子華猛地喊道:“叫你離老子遠點你不懂”
“上藥。”
“滾。”宮子華一個抱枕砸過去,眼眸赤紅了起來,“這藥老子昨晚都擦了一罐了,越擦越嚴重,現在搞得一身都是老子已經病入膏肓,神仙都救不了了”
東宮子徹按住他的肩膀:“乖,別激動。”
宮子華抬腳踹過去,讓他的距離遠點:“叫你滾遠點聽不懂”
東宮子徹偏偏靠過來,抱住他掙紮的身子,輕輕拍著他的背:“擦了藥,很快就好了。”
“東宮子徹”宮子華一拳一拳地打過去,“你神經非要傳染了你才高興了滾遠點聽不聽”
“阿澈,你很關心我麼。怕傳染給我”東宮子徹輕輕地咬他的耳朵,“什麼時候我丟下過你你忘了,小時候你長水痘”
在那樣惡劣的環境裏,普通的感冒都可能要人命
一旦有誰患了風寒,會第一時間被丟進山穀裏隔離起來,以免傳染其他人。
當初宮子華得了水痘,高燒疼痛,他們趁著修斯外出找藥,將他用麻袋裝起來,遺棄在山穀裏。
他不知道修斯花了多大的代價才找到他。
他隻知道,他從來是累贅,每次修斯因為他才傷痕累累。
“閉嘴”宮子華呼吸凝滯,狠聲說,“過去我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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