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四點。
天際再落下強烈地雨水,整個世界依然還是那樣的黑。
一陣陣強烈地玫瑰花香氣,霸氣傳奇的傳來。
顧希雯穿著白色長款真絲睡衣,昏沉的躺在床褥上,沉沉的睡著,她每每喘息間,似是都能聞到一股好香好香的玫瑰花香氣,在霸氣的刺激著她的鼻翼,讓她情不禁的睜開沉重的雙眸,剛才清醒間,就刹時感覺到後腦一陣陣麻痹腫脹的疼,她的視線有些模糊,思想依然停留在剛才的雨裏……她,她記得下雨了……
她幽幽的看向天花板,才剛想著這房間有些驚訝的熟悉,她的心突然莫名的一顫,人剛才想要習慣性的轉頭……
“你醒了?”一陣沙啞疲累的聲音,幽幽的傳來。
顧希雯側過臉,居然看到霍耀庭渾身濕瀝瀝的,坐在椅子上,臉露冷淡的表情,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是不是我不見你,你就打算在外麵一直的淋雨?”霍耀庭依然冷漠著臉龐,側臉深深地凝視著她。
顧希雯就這般怔然傻眼的看著他,思想還是一片空白。
霍耀庭雖然還是冷冷地表情,可語氣已經比剛才好的太多了,態度也不像剛才那樣強硬,卻依然皺緊眉心,稍沉斂臉龐,沉聲說:“不是打算出了這個門,就橋歸橋路歸路麼?還來找我作什麼?不是打算寧死都不願意再看到我一眼麼?不是寧願和蕭睿結婚,都不願意聽我解釋一下五年前的事情麼?小丫頭,你這樣不累麼?”
顧希雯的心一顫,突然從眼角迅速地滑落下一滴淚,暈濕那深藍色的枕頭。
“說吧……找我來有什麼事……若是給我請柬那就不用了……我想我還是有最後的自我和堅持的事情,當然我也不會那樣的無情,若是你結婚,我會包一個大紅包給你……”霍耀庭淡淡的看著她說。
顧希雯的雙眼突然溢出淚來,她突然猛地一下從床褥上坐起來,卻刹時感到後腦陣陣暈眩麻痹,差點再栽到床上!
一雙溫暖熾熱的雙手,緊緊地把她給圈在懷裏。
顧希雯怔然的抬起頭,看著霍耀庭那近在咫尺的臉龐,透著幾分深深地疲累,眼瞼周圍盡是布滿了深深地黑眼圈,她的心一緊,莫名的強喘著氣息,才剛想要說話,就不經意間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人給換成真絲睡衣……
霍耀庭深邃的眸子,掠過她那慌亂不安的眼睛,他自然是知道這個人在想什麼,卻突然冰冷的一笑,伸出手來重捏著顧希雯的下巴,沉臉逼近她,說:“你的衣服我扔了……你身上的睡衣,也是我換的……”
顧希雯的心一顫,她重重的喘息口氣,微垂斂雙眼,心髒陣陣抽搐壓抑的疼痛,才仿佛壓抑著某種強烈地情緒,說:“不要讓你的未婚妻看到……”
“看到又如何?你是在擔心,被蕭睿看到吧?”霍耀庭總是能很快的就揭穿這個女孩心裏所想的一切!他緩而沉的冷笑出來,這才再捏著她的下巴,說:“小丫頭啊……小丫頭……什麼時候你才能改掉你這個口是心非的毛病呢?剛才還在睡夢中說愛我,現在又想要把我推開?”
“我……我沒有……”顧希雯提起眼皮,後腦陣陣腫脹衝血的看著他,伸出手來,撐起霍耀庭的胸膛,緊張的害怕的說。
“沒有?你愛我的那句話,所有人都聽到了……”霍耀庭再沉臉一笑。
“我沒有!我沒有說愛你!我怎麼可能會愛你!我現在看到你都恨不得殺了你!我恨不得想要和你同歸於盡!”顧希雯突然激動地重眨雙眸,撕心裂肺的哭著說。
霍耀庭的雙眸一閃,聽到這話,突然笑著俯頭看她,說:“到底是有多恨,才能讓你想著與我同歸於盡?不過這樣也好,或許死了,真的會一了百了,誰也不會痛苦……”
他話說完,就鬆開捏著她下巴的手,前傾身,從床頭邊上拿過一把削水果的水果刀,那刀,一看就是鋒利無比,刀尖還折射出強烈地白光!他就這般握著那把水果刀,把黑色的刀柄讓顧希雯抓在左手上,然後輕輕地扯起她的手腕,就讓那刀尖,準確無誤的對準他的心髒,卻笑說:“我知道你恨我……也恨不得想我死……我不想和你同歸於盡,因為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所以我想了想,隻要我死就夠了……我死了,你再也不用飽受心靈上的折磨,你再也不用生氣,隻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在我死了,你要好好的配合季風和kevin倆人治療你的右手,因為我聽季風說,他已經找到了幾種可行的辦法,不論結果如何,你總要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