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睿的眸光一凜,也臉色深沉的冷凝著哥哥!
“你知道我這人,一向不喜歡把話分成倆遍說,我剛才的話,想必你已經聽清楚了,你也最好給我一個痛快的答案!”蕭明琛既然把話攤開來說,自然也沒有必要在對蕭睿客氣,依他來看,這種事情,根本不必要選,而他也不會心狠手辣,沒有道德的把自己親生父親送進監獄!
“哥,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既然你已經把話說的這麼明白,我也就不藏著掖著,這樣沒意思。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爸,即使我想給他脫罪,那些證據也不會造假,其實要不要爸的一句話,都不重要。我在來c城之前,已經聘請了百位律師,負責今次的案子,如今我問爸一句實話,隻是想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幫他減輕罪責,不過,我相信法律會公正的審判一切!”蕭睿的眸子一凝,閃爍著正義的光芒,骨子裏那倔強的氣勢,隱匿而動。
蕭明琛聽著這話,嗬的一聲冷笑出來,他再稍扶起眼鏡,冷臉的看著弟弟,說:“誰說證據不能造假來著?你又如何能證明,那張光盤上的人,就是爸?說不定那人隻是身形和體格像爸,又或許是戴了一張假麵具,故意來假扮成爸的樣子,來故意冤枉爸,嫁禍爸!”
蕭睿的雙眸突然折射出激烈地光芒,臉色沉重的看著他。
“那時候霍菲萱才二十來歲吧?誰知道是不是她是不是想出軌了,所以在麵外勾搭了幾個男人,找找樂子!不要把什麼屎盆子都往爸身上扣!我還蠻讚同爸的話,真是外界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外界說顧家的火是蕭家放的,你就認為是蕭家做的,現在又在指責爸,說他占有了霍菲萱,你不覺得這很有問題麼?”蕭明琛斯文的臉龐,露著不悅的表情看著弟弟說。
“哥!你不要把話說的這麼難聽!有些事,人在做,天在看!就算當時沒有人知道,或許知道這件事的人全都被滅口了,那又如何?總歸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真相總是要大白與天下的!”蕭睿重喘著氣,站在哥哥的麵前,稍提起眼皮,臉龐深斂下來,極度不悅的瞪著哥哥說。
蕭明琛再無奈的看著弟弟,雙眸閃爍著精銳光芒,說:“我怎麼覺著這話真是越說越離譜了?什麼叫知道這件事的人全都被滅口了?照你這樣說,你現在不僅認定爸當年做了錯事,更秘密的殺了參與到這件事中的人?”
蕭睿不予置否的瞪著他。
“我聽說,當年霍菲萱可是帝國理工的一枝花,雖然隻是交換生,可在帝國理工那也是校花級別的人,天之驕女,人人愛慕的對象。退一萬步講,若是爸真的做了這種事,那又如何?你就這麼肯定,是爸占有的她,而不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給爸的麼?她就不能背著自己的老公,去外麵找男人尋樂子麼?豪門中的那點秘事,誰都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你又何必去計較那麼清呢?”蕭明琛滿臉嘲諷鄙夷的看著他,再極盡諷刺的一笑,看向弟弟,再說:“有些事,本來不想告訴你,既然你如此較真,非要把爸給送進監獄,為了爸,為了媽,也為了這個家不被你給折騰散,我也隻好違背當初對媽的承諾,是時候告訴你一些事了。”
蕭睿硬冷著臉龐,連連喘息著憤怒的氣息,微垂在身倆側的雙手,緊緊地攥緊,緊緊地教教握起來,重壓抑著某種情緒,雙眸激烈的閃爍,冷冷的看著哥哥。
“我聽媽說,當年爸和蕭博海,也就是我們的叔叔,都同時喜歡霍菲萱,而她也的確是喜歡蕭博海,隻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段時間,霍菲萱和蕭博海鬧的很僵,且還差點分手,那時候爸的身邊已經有媽了,可誰知道霍菲萱卻又回頭去找爸,而且還請求他與她在一起!媽和我說,爸是因為太深愛霍菲萱了,所以便答應了她的要求,把媽給拋在一邊!也就是說,霍菲萱曾經一腳踏倆船,她既和爸好過,也和蕭博海好過。”
蕭睿聽著這話,眉心一挑,臉龐再深沉凝重的看著蕭明琛,似是在思量他這話的真實性。
“當然,你可以不信我,但是你總不能不信媽吧?媽什麼時候說過假話?即使這些年她待你冷淡,可總歸你還是她的親生兒子,她對你的疼,對你的愛,絲毫沒有因為你我而偏頗一分一毫!既然媽這樣說,那總歸是錯不了的,誰知道霍菲萱和爸在一起的那段時間,有沒有勾引爸?”蕭明琛話說到這裏,雙眸突然閃爍著強烈的光芒,斯文紳士的他,臉露陰沉暴怒的表情,那表情似是想要把麵前的男人給撕了!
蕭睿重握緊拳頭,咬牙深沉的說:“哥,先不論這件事是否真如你所說,就單憑那張光盤,還有這一係列的人證,爸就脫不了關係!不要找任何借口,替爸推卸責任!若爸還是一個男人,一個有擔當的男人,就應該承擔下來所有的責任!你不是說沒有人證能證明那件事麼?我看未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