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從他的懷裏爬起來,卻被他再次按了下去,為了防止我亂跑,他竟然直接用雙手把我圈了起來。
“韓東來,你發什麼神經,你的腿不痛嗎?”
“我也想他痛,可沒感覺我能怎麼辦。”
我……這話聽著讓我瞬間不再掙紮了,莫名的感到一絲傷感。
“說,你剛剛在外邊突然踢我,是不是吃醋了?”
伴隨著韓東來的不停逼近,我突然笑了起來。
“我為什麼要吃醋?你又不是我老公,你愛跟誰好跟誰好,喜歡和誰結婚就結婚,關我什麼事啊?”
韓東來眯起眼睛靠近了我,像個神經病似的看了我半天,然後才緩緩鬆開了圈住我的手。
“看樣子你是還很有自知之明的,就你現在這個條件,別說跟我結婚,做我女伴我都嫌棄。”
這話也說得真夠毒的,反正我跟他也就這次合同的交情,以後我就隻是個小保姆,別想再拖我來墊背。
我不說話,起身拿著我的包包就打算出去,眼不見心不煩。
“你要去哪裏?”
韓東來陰魂不散地繼續抓著我的手,這讓我很是惱火,在心裏盤算著拿包包砸死他的可能性。
“我要回家。”
麵無表情地甩下這句話就打算走,他的手卻依舊沒有鬆。
“回哪個家?”
我愣住了,對啊,我如今是他的貼身的保姆,我能回哪裏?
但我還是氣不過,冷眼看向他,“我就算是保姆也有下班時間吧!你這樣搞得我隱私都沒有了,難不成哪天上什麼廁所拉什麼屎都得跟您出份報表分析一下數據?”
“你隻要敢做,我就敢看。”
他的態度依舊很強硬,說話的時候,語氣還是生冷而疏離的。
“陪我下樓參加舞會,今天有熟人,我不好早退。”
我垂首,算了,他腿腳不方便,我走了他怎麼辦。
出門之後,有人過來和韓東來談事情,我就在一旁幹幹地站著,看到有一個看起來很高貴典雅的姑娘朝他款款地走了過來。
“韓少,能邀請你與我共舞嗎?”
喲,搭訕的來了?不過這女孩子眼神不太好啊,見過坐輪椅的人跳舞的嗎?
我在一旁將那個姑娘打量了一圈,雖然算不上是傾國之色,也算小家碧玉了,楚楚可憐的,怎麼看都讓人不忍心拒絕。
“你這是在奚落我嗎?”
果然,韓東來的眼神猶如結冰一般,冷颼颼的。
那女孩麵色一緊,露出了有點疑惑的神色,“你的腿不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了,韓東來就大手一揮,將我攬了過去,“沒看到我有舞伴了嗎?”
我一臉懵逼,但還是擠出了一個微笑給她。
那姑娘估計是感覺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看了我一眼之後,帶著一臉傷心欲絕的表情,跑去旁邊哭去了。
呃……玻璃心美女啊。
正在我愣神的時候,韓東來忽然拉低了我,順便還遞了一杯飲料給我,“還記得大一的那次校園聯誼會嗎?”
他低沉的嗓音在我的耳畔響起,眼神格外的曖昧,讓我的思緒飛到了九年以前。
那是我們學校和其他幾個學校一起舉辦的活動,每個人都必須戴著麵具參加,當時我才上大一,又脫離了父母的管製,遇到這樣的活動,自然是不會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