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壽成手中拿著上古的醫書，心中是陣陣的激動。他這輩子不好錢財，不好女色，唯獨對著醫學是一心癡迷，難以自拔。握著手中的醫書，心中不由的開始揣測起自己未來要效力的人究竟是什麼身份了。
玄色在離開後便是直接找到了北堂聽雪。
“說吧，找我什麼事情。”北堂聽雪半眯著眼睛，似有似無的傳出了陣陣威壓讓人不由的想要下跪行禮。
玄色強撐著，拱了拱手，道：“回王爺，華嬪娘娘想要所有和莊嬪娘娘有關人等的資料！”
“要到什麼程度？”
“包括那些主子們的丫鬟的身家都要全部查清楚。”
北堂聽雪聽見這樣的回答，微眯著的眼睛一下子算是徹底睜開了。“連帶丫鬟的都要？！”心中在猜測著喬昭然究竟在打著什麼樣的主意。
“是的。不知王爺······”
“容本王想想再說。”北堂聽雪的手一揮，又道：“讓聖大人來一趟吧。”
玄色點了點頭，知道此事似乎是非同小可了，自然也是不敢怠慢，出了王府就往聖府去了。今天是聖夜毓沐休的日子。一回府就看見聖夜毓正躺在床上看書，周身的氣勢也是柔和，沒有往日站在皇上旁邊之時的煞氣。
“什麼事？”
“王爺請大人去一趟。”
“可講了是什麼事情？”聖夜毓難得一日休息，對於北堂聽雪，他的立場並不是完完全全的堅定的。在最近的日子裏，特別是上一次的山西大旱，恩威並施的做派已經是有了些帝王的，因此當初的“豎子不足與謀”的論斷在自己的心中也漸漸的開始動搖了起來。
“應該是和莊嬪還有華嬪娘娘有關。”玄色並不知道聖夜毓的心中在想些什麼，隻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聖夜毓似乎並不是特別想去，可是做下人的，唯一分內的事情就是如實稟報了。
“哦？”聖夜毓一挑眉，“有點意思。你去讓府上的人備好馬車，我收拾一下，即刻就去。”
“是！”玄色自覺的退下了，親自去馬棚挑出來備用的馬匹套上一輛普通的車子。玄色心裏明白，若是光明正大的用府上的官車，無疑就是在自尋死路。也正是因為玄色在這方麵很是有眼力，聖夜毓才是很放心的讓玄色去做這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不出半個時辰，聖夜毓就已經收拾完畢了。可是足足又是用了近一個時辰，才是抵達了親王府。
北堂聽雪對於這樣的效率自然很是不滿。可是對於聖夜毓這樣的人才，自己永遠都是抱著“周公一飯三吐哺，一沐三握發”的態度去迎接的。即便是不滿，也隻是藏在心底，從不表露出來。
聖夜毓一聲玄色的長衫，上好的蠶絲布料，光澤很是耀眼。“參見親王。”也不等北堂聽雪說話，自己就是坐在了主位之下的第一個位子上。
北堂聽雪沒有說什麼，隻是讓人奉了上好的茶。
“不知王爺找下官來所為何事？”聖夜毓神色倨傲，沒有一點做臣子的樣子。
“本王找你來，是想問問你，如今的莊嬪和華嬪，若是一定要舍棄一個，你會選誰？”北堂聽雪周身的氣勢爆發開來，他願意對聖夜毓以禮相待卻並不代表願意被聖夜毓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就下官所知，如今莊嬪似乎已經在宮裏發展下了不小的勢力，大有直指後位的意思。再加上她的父親是仲太醫，當今聖上最倚重的太醫，不少官員大臣們也都是極力的巴結。這背後的勢力可是不容小視。”聖夜毓喝了口茶，接著道：“不知道這華嬪娘娘最近可有什麼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