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可還是欠了臣妾一個名字啊!”喬昭然輕笑,沒有太多的氣力。
北堂孤鶴抱著兩個小家夥,品嚐著初次當爹的喜悅,此時的他更像是一個普通人家的父親,而非一個皇帝。“名字,名字······”北堂孤鶴一邊逗著懷裏的孩子,一邊笑著思索道:“男孩是哥哥?就喚作君諾。朕希望你長大之後可以是君子,重承諾。”
“皇上,這名字可不就是原來的那個,還有一個妹妹的名字呢!”
“就叫做瑾萱可好?”北堂孤鶴看著孩子安靜,無憂,眼睛亮了一下。
喬昭然笑著,點點頭,雲夢瑤對於這個名字也是喜歡的緊,道:“瑾萱這個名字好!瑾是美玉,萱是忘憂草,可當真是好名字呢!”
“既然你們都那麼喜歡,就這麼定了吧。”北堂孤鶴歡喜的讓內務府的人記下了兩個小家夥的名字,奶媽從北堂孤鶴的手中接過了北堂君諾和北堂瑾萱。北堂孤鶴坐在喬昭然的床前,看著已經有些脫力的喬昭然,在喬昭然的額頭上吻了吻,喬昭然才是笑了笑,安心的睡著了。
北堂孤鶴眼含著笑意離開了玉君樓,留下了雲夢瑤和宮女們照看伺候著。
出了玉君樓的門,北堂孤鶴便是斂去了周身所有柔和的氣息,恢複了以往的冷冰冰,不帶有一絲溫度的殺伐決斷,道:“去,讓內務府、錦衣衛和暗衛去徹查這件事情,究竟是誰讓昭妃不足月就生產了!還有太醫院,也給朕細細的查!”
“是!”幹淨利索的領了旨,隨即快速有效,分工明確的忙碌起來。對於喬昭然的事情,北堂孤鶴是如此的上心,吃皇糧每天都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混的人又怎麼會不上心?!
取證,搜查,檢驗,每一個環節都在北堂孤鶴的監督之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很快,事情便有了眉目。查出了確實是因為不潔的食物導致了喬昭然的早產。於是“順藤摸瓜”,很自然的查到了雲夢瑤的身上。
正在玉君樓陪著剛剛醒過來的喬昭然說閑話的雲夢瑤聽到這個消息,拿在手中的杯子一震,落在了地上。
“妹妹,怎麼了?”喬昭然見雲夢瑤的神色很是不對,急忙出聲問道。
“沒,沒什麼。就是牡丹宮那邊出了點事情,本宮先回去看看,改日再來看姐姐。”雲夢瑤想著這一次,恐怕是遭人陷害,遇上了滅頂之災。而喬昭然,才剛剛醒過來,可是不能受到這件事情的刺激。
出玉君樓的時候,雲夢瑤交代了所有的人封鎖有關於自己的消息,全部是統一口徑的說牡丹宮出了些事情,至於具體是什麼事情,便說不知道。
而後雲夢瑤拋去了往常的柔弱、端莊。架開了氣場,整理好儀容,一如進宮前夕喜如看到的那樣,冰冷,理智:“本宮倒要看看是什麼人,算計到了本宮的頭上!”
帶著牡丹宮的宮人們前往了禦書房,麵聖!
“臣妾參見皇上。”標準的禮儀,不帶有任何溫度和情感的聲音,很明顯,是來迎戰的。
“朕問你,你可是在昭妃生產的那一天送去了點心。”北堂孤鶴沒有讓雲夢瑤起來,而是讓她跪在地上,開始問話了。這依舊是冬春交際的時間,地麵上的寒氣還是很重。
雲夢瑤收起了往日的嬌貴,答道:“是,臣妾確實送過點心給昭妃,而且昭妃娘娘還吃了臣妾送去的點心。”落落大方的承認了,語氣不卑不亢,讓人查不出半點的刻意。雲夢瑤無疑是在用自己的態度告訴北堂孤鶴,她的心裏沒有鬼!
“好!那朕問你,你的點心都有哪些?”雲夢瑤的這個態度倒是出乎了北堂孤鶴的意外。本想著凶手是雲夢瑤沒錯了,畢竟這幾日裏也就隻有她一人有嫌疑,可是如今看著雲夢瑤的態度,北堂孤鶴又是疑惑了起來。
“回皇上的話,臣妾做的點心都是些平日裏安胎凝神的點心給姐姐的,和以往的日子裏送去的並沒有什麼不同。臣妾私以為是遭人陷害,所以在喊太醫的時候便是讓喜如將點心封存了起來,留作證據,以防查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