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和這位證人的溝通後,理查德了解到了這位證人的顧慮。
在基爾格雷夫的操控下,這位證人做了很多有悖常倫的荒誕事情,什麼鬥地主,人體蜈蚣之類的已經不算什麼了。什麼文體兩開花,角色扮演之類的更是稀鬆平常,她的人格和尊嚴在基爾格雷夫的操控下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基爾格雷夫為了尋求刺激與快樂,讓那些被他操控的人做了很多難以啟齒的事情。即便現在基爾格雷夫死了,證人為了顧及自己的名聲不願出庭作證。
律師可以讓法院發傳票強製執行,但證人在法庭上的證詞卻是出自自己的,證人願意配合和不願意配合是完全兩碼事。
理查德輕聲說道:“女士,我知道這對你很不公平,我也知道這讓你很為難。但法院的傳召已成定局,你必然會出現在法庭上。我對你的遭遇表示同情,但我希望你幫幫傑西卡,她也被基爾格雷夫操控過,難道你就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蒙冤入獄?”
“警探,你殺死了基爾格雷夫,我感謝你。但是,我希望你理解,我還有以後的生活要過,如果我的遭遇被曝光,我不知道我以後該怎麼做人了。”
馬特說道:“女士,我會保護你,請相信我,我不會為了挽救一個人而將另一個人推向深淵。”
理查德接著馬特說道:“女士,即便法院不傳召你出庭作證,你認為你被基爾格雷夫操控的事情就不會被曝光麼?傑西卡受審是一件受人矚目的事情,所有關於這一案的花邊消息都很難逃過那些記者的眼睛,媒體的揣測往往比事實更加可怕。”
發現女士的表情鬆動,理查德趕緊繼續說道:“你該站出來講述自己的遭遇,你是基爾格雷夫操控下的受害人,隻有讓基爾格雷夫的邪惡大白於天下,人們才會同情你,人們才會理解你。不論你作證不作證,你的生活已經被基爾格雷夫改變,何不趁著現在,勇敢的站出來,自己選擇自己今後的方向。”
看著女士仍舊猶豫不決,理查德站了起來,他走到女士的麵前蹲了下來,他近距離看著女士的眼睛說道:“我愛傑西卡,她也愛我。我想,你也一樣有著所愛之人。現在在你麵前的,不是紐約的超級警察,也不是正義聯盟的警探,我隻是一個普通人,一個為愛而來的普通人。女士,你已經沒有後路,在這種情況下,我求你,幫幫傑西卡,幫幫我。讓傑西卡洗脫罪名,讓基爾格雷夫的罪惡得到審判。”
看著理查德的眼睛,女士歎了口氣,她閉上眼睛。
“警探,默多克先生,請你們先離開吧,給我些時間考慮考慮。”
理查德正要說話,馬特一把抓住了理查德的肩膀,他對著女士說道:“好的,女士,你有我的電話。那我們先告辭了。”
理查德和馬特離開了女士的房子,在屋外理查德皺著眉頭問道:“為什麼阻止我,她就要答應了。”
馬特笑著說道:“警探,相信我,她已經答應了。”
……
一個星期後,傑西卡的庭審開始了。
理查德站在證人席上,他看著迎麵走來的馬特·默多克輕輕吐了口氣,他打起精神做好準備。
馬特:“警探,你經曆了案件的全部過程,請你在現場陳述一下事情的經過。”
理查德:“在下午三點鍾左右,我接到了傑西卡的求救短信,接著我前往了地獄廚房,在那裏遇見了傑西卡和基爾格雷夫,基爾格雷夫操控著傑西卡向我發動了攻擊,最後,我用炸彈炸死了基爾格雷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