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益清醉得不省人事,回去路上一直歪在葛牧懷裏胡言亂語。
或許是經曆過了一些事,無意間對葛牧產生了依賴感,心理上也絲毫不設防,毫無顧忌地在葛牧的懷裏亂扭亂蹭著。
“我……八歲……你就突然一聲不吭的走了……沒有消息……一直……沒……喜歡……”
她斷斷續續的呢喃著。
臉色酡紅,發絲淩亂,腴美嬌軀如錦鯉般在扭動著,緊並的雙腿壓出了一道很鮮豔的紅痕,比平常時又多了幾許撩人風情。
如海棠春睡,嬌蘭經雨。
方影從後視鏡裏望了一眼,見她胸前飽滿得略微誇張的雪膩峰巒壓在葛牧腿上,調侃道:“趙小姐都醉了這樣,機不可失喲。”
說罷又從後視鏡裏望趙益清微敞的領口望了一眼。
及時飽滿高_聳,自愧不如。
葛牧扶著趙益清頭道:“我要是想睡她機會多得是,何必要等她酒醉?哎我說,你怎麼也亂瞅?”
方影狡黠道:“驚歎於上天怎會造出如此尤物。”
“你驚歎毛線?天元胭脂榜上排行第七,媚_骨天成,比趙益清能差到了那兒去,頂多胸……你能不能別這麼汙?”
“嗬嗬。”
回到小源山別墅。
葛牧把趙益清抱進臥室,放到床上,轉身去燒水,啪,趙益清的連衣裙甩到了他的腦袋上,這姑娘不喜歡穿著衣服睡,醉得不醒人事也知道脫了衣服。
這?回過身。
就見趙大千金身上已經僅剩下底褲跟胸_罩。
還反背著手準備解胸_罩。
如玉佳人!葛牧在她曲線玲瓏有致的嬌軀上掃了一眼,鼻腔裏已經開始發幹。
“我真該給你拍下來,讓你自己看看喝醉了是什麼德性。”
啪——
胸罩扔到葛牧懷裏。
“趙益清,你這是找自找那啥啊。”
……
到半夜裏趙益清醒了酒,頭還略微有些疼,口渴得立刻,但一起身就有縮回了毛毯裏。
葛牧就在旁邊,但她身上的衣服僅有一件!
這怎麼回事?
惡狠狠地瞄著葛牧背影,心想該不會是這家夥趁自己喝醉酒把給生米煮成熟飯了吧?
“喂,我們倆……”
葛牧把水遞給她道:“有什麼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今天咱們去半江樓吃飯,我喝醉了酒,現在躺在床上,這中間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卑鄙的事?”
“卑鄙你妹!瞧你學曆以為是高智商禦姐,其實就呆萌傻妹,你不就想問我有沒有趁你酒醉上了你沒有?傻啊,這種事你自己還不清楚。”
“呃,不疼。”
葛牧差些一口水噴在趙益清的小臉上:“人才,你得萌死我。”
“那我衣服怎麼回事?”
“你自己脫的,不是我攔著連最後一件都脫了。”
趙益清羞赧無比道:“那你全看到了麼?”
“某些人非要展覽其雄偉狀況,我也不能不給麵子,不過不得說狀貌蔚為可觀,以後奶孩子絕對不成問題。”
“滾!臭流氓。”
……
玩鬧歸玩鬧,葛牧心裏的正事半點也沒敢忘。
照顧趙益清睡下以後,下樓到了客廳,方影正在等他,他直接開門見山道:“甲子聚靈陣具體是哪天開啟弄清楚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