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風銀行外圍,警車已經把整條街道圍得水泄不通,好在警察們並未輕舉妄動,隻是不停用擴音器向銀行裏麵喊話。
局麵陷入僵局,顧晏卻掌握了一定的主導權,見那領頭人不回答自己的話,顧晏頓時聯想到昨晚那個奇怪的病人,沒錯,這些人與他有很高的相似度,起碼是氣質上相似。
“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顧晏說著加重了腳下的力道,如果自己想的話,可以把他的右手生生踩下來。
“啊...”
領頭人慘叫一聲,依舊不願意吐出一個字來。
看來從他嘴裏八成是問不到什麼了,注視腳下,顧晏在他的手腕上看到了那個奇異的三角形符號,果然自己昨天在那病人身上看到的符號隻是一半。
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組織呢?如果是瑾南城的黑幫,毒蠍不可能不知道,如果是瑾南城的某家公司,那就更不會和劫匪掛不上關係了,著實令人費解。
因為領頭人失控,二十多名劫匪成了無頭蒼蠅,這時候竟沒一人會說話。
外麵的警察叫嚷了好半天,絲毫沒有得到回應,已經準備強行進入了。
顧晏用腳踢向領頭人的腰部,手槍彈了起來,顧晏用半彎腰的動作將空中的手槍抓在手裏,接著,上膛、拉保險、瞄準的動作一氣嗬成。
“兄弟,好久沒有碰過你了。”
從手槍摸到手中的那一刻,顧晏從前的感覺又回來了,顧晏對於手槍的了解,很多時候是勝於自己。
被手槍瞄準的劫匪卻並不驚慌,這著實令顧晏有些佩服他,想不到他本事沒有,膽子倒是不小,要怪就怪他遇到了自己,那真是他的不幸。
“讓他們把槍放下。”
顧晏試探性的發號命令,那領頭人卻是一言不發。
“看來你是不想活了,這麼有把握我不會殺了你嗎?”
這一次,顧晏把槍口對準他的眉心,沒想到這家夥依舊油鹽不進,眼神平靜的很,就如同一個死人一樣。
顧晏沉思起來,有古怪,而且太古怪了,這群劫匪到底想要什麼?他們搶劫的目的就是錢,可是他們怎麼會不害怕沒命花錢呢?
二十多名劫匪,皆是視死如歸,整個大廳安靜下來,安靜得令人胸悶。
將那名首領一拳打暈,顧晏拿著手槍踱著大步向大門處的二十多名劫匪走去。
“別過來,再往前一步,我們就開槍了。”
“叫你別走了,沒聽到嗎?”
兩名劫匪將槍口對準顧晏,顧晏依舊步伐不停,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轉移矛盾和火力。
“原來你們不是啞巴啊,我還以為你們是啞巴呢。”
顧晏顯得無比放鬆與鎮定,對麵的劫匪越來越驚恐,就好像自己手裏的手槍是假的一樣。
就在這時,兩名劫匪開槍了,顧晏的身體表麵出現一層肉眼難以察覺的光幕,所有的子彈隻要一解除光幕便會立刻滑落,就好像這是世界上最光滑的材料。
“噹噹...”
越來越多的劫匪對著顧晏開槍,子彈落在地上的金屬聲甚是好聽,顧晏的腳邊已經落了一大串子彈了。
三名劫匪的頭部炸出血花來,沒有人看到顧晏是怎麼出槍的,就在這時,大門邊聽到子彈聲的警察們衝了進來,幾名劫匪紛紛調轉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