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我吼:“你有完沒完,閉上嘴吵死了。”
心想果然沒有人喜歡我,我嘩的一下哭了,他看著我突然過來牽住我的手。
他說:“我帶你去買糖果,你別哭。”
後來,每每好吃的東西,他,都會給我。
有人來接他回去,我拉著他不準他走,他安撫我說:“我還會來,而且不會很久,我就跟他們回去幾天。”
他是又來了,可卻不是幾天後。
不,不是他,來的是另一個人!
他再也不是回去前的他,也沒再像之前那樣對我,離我很遠。
其實呢,我記性很好,會走路以後所有事都記得一清二楚,他說討厭我。
可惜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他是帝都東家的繼承人……】
原淰淰看著墓碑上那張笑臉,原來天不會給每個愛笑的女孩同樣的運氣。
五年前,她才二十五歲,那一槍打出時,她露著絢爛的笑靨。
東皓岩口口聲聲說愛她,卻殺了她。
在帝都郊外荒廢的地方,她趕到時親眼見到,東皓岩殺了初訫。
她從未覺得有人如此可恨,初訫的屍體她沒碰一下,最後一麵是遠遠的一眼。
不是愛她嗎?
為什麼?為什麼要殺她?
那個月高風黑的夜晚,她完全無睡意。
東皓岩將自己鎖郊外偏遠的別墅,初訫的屍體就在他那,第三天了。
半夜,時良辭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接聽開免提。
“二殿下,東少在的那個別墅著火了。”
電話一掛,時良辭帶她一同去,那別墅本來就遠,去到隻看到一片廢墟。
他們說火怎麼都滅不掉,她跑過去翻時良辭拉她也不走,她在那廢墟中哭著翻了好久,找到一對戒指。
……
“淰淰,好久不見。”
原淰淰轉身看見小麗小萍,她微愣下,“好久不見,小麗小萍。”
她們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她和時良辭四處旅遊不怎麼見得到。
她懷過兩次,一次無意流產,還有一次若不是冷斯南救她,恐怕連自己的命都沒掉,冷斯南等的那個人是她表妹,他從南夏古城來到南國帝都,始終未打擾她。
高考大學後小麗出國了,而小萍跟著班長,沒錯她追班長。
都說女追男隔層紗,男追女隔座山,小萍用一年追到班長。
當初班長跟她表白,小萍是看到了這讓她心裏,很不舒服。
小萍報複班長,讓他追了她三年,當然求婚不算,她爸媽不同意她嫁給班長,因此鬧翻了也幸好班長對她很好。
小麗嫁的人在國外認識的,一樣是南國人都是出國留學生,剛到國外她迷路了那天突然下起大雨,沒有朋友沒有熟人全是陌生人,狼狽不堪的在馬路邊不知怎麼辦。
她蹲地上哭了,他出現問她要去哪,沒想到他們是同校,隻是他是讀博士的。
後來好上了,結婚時她爸媽大願意把她嫁他,因為他比她大六歲,可還是同意了。
原家別墅。
原淰淰已經許多年沒來過了,灰塵蜘蛛網都有這裏的東西,還是原來的模樣隻是沒有當初的人了。
原淰淰上樓走到原初訫房間門前,紅著眼抬起手敲了敲門,說不出口的難過。
時良辭一直跟在後麵,默不作聲。
擰開門,看著那張床心猛然抽痛,那天她勸她不要執著東皓岩了,她說:“要麼不愛,要麼死路一條無退路,我做不到這四個字還給你。
如你當初我勸你忘掉時良辭一樣,你說我不懂你有多愛多在意多難忘他,你懂我有多愛他多在意多難放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