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光遠眯著眼睛,站直身子,聽著兒子這痛苦傷心的話,胸膛宛若爆炸般,冷冷地看向他說:“所以你就如此沒大沒小的和我說話?!”
話說完,他就再重握拐杖砸向地麵!
“爸……我不敢!”蕭睿微腑頭,說。
“你不敢?你還有什麼不敢的?嗯?不要以為,你秘密再背後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沈董那件事,我還沒有找你算賬!結果你到好,違背我的意願,私下去和low.shine國際達成合作協議和共識!你在做這些事情之前,有想過後果麼?畜生!真是畜生!”蕭光遠氣的咬牙切齒的怒瞪他說。
“爸!沈董意圖對集團女員工亂來,難道我作為集團總裁,不該站出來說句公道話麼?若我放著不管,那以後再出現什麼李董,王董之類的再意圖欺負女員工,那誰還願意來我們集團任職?集團的聲譽,就會因為這些螻蟻,而潰之千裏!好的聲譽,需要多長時間的積攢?可是壞的傳言,就會一夕之間,把集團這幾十年所攢下的信譽,全數盡毀!爸!我們決不能姑息這些人,在集團裏麵調戲女員工,讓他們胡作非為!一個人,做連最起碼的是非價值觀都喪失掉,那他還配成一個人麼?”蕭睿重喘幾分沉重的氣息,仰頭看向他時,雙眸盡是流露如此正義的光芒,那般無所畏懼的看著他說。
蕭光遠一聽這話,重握拐杖的手指,瞬間咯吱一下收緊,重砸向地麵,伸出手,指著麵前如此不孝的兒子,氣的臉色蒼白的說:“畜生!畜生!你的意思是,我不配稱為人麼?嗯?逆子!逆子啊!”
話說完,他就要揚起拐杖,重重的砸向他的腰側!
“哎!爸!您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話說完,蕭睿身手十分敏捷的往旁邊一閃,嚴肅地流轉眼神,看向他說。
蕭光遠在重握拐杖,指著兒子,大叫:“你有本事,別給我躲!今天,看我不打死你!”
說完話,蕭光遠就要繞過書桌,揚起拐杖打死他!
“爸!我到底是不是您親生的啊?”蕭睿終於忍不住,邊躲邊看向他大叫。
“混賬東西!你竟然敢質疑你媽媽的清白?”今天我非得好好地教訓教訓你!蕭光遠繞過書桌,揚著手緊握拐杖在書房追趕兒子!
蕭睿邊身手敏捷的往一邊躲,一邊看向他大叫:“爸……既然您說,我是您和媽媽親生的,可是為什麼,從小到大,您和媽媽,從來沒有關心過一下?從來沒有把停留在哥身上的關愛,稍微分擔給我一些?難道就是因為小時候那件事,您就要把所有的責任全數推給我?在您的心裏,我到底就是一個克星?”
他緩而冷的笑出來,突然停下腳步,如此無畏懼的站在蕭光遠的麵前,流轉眼神間,就看到那拐杖就要朝他的頭上劈下來!
蕭睿突然緊閉起眼睛!
在這一瞬間,他突然想著,若是就這樣被蕭光遠打死了,是不是以後,他就不會自己一個人這麼辛苦,這麼累的活著?到底自己這麼拚死拚活,是為了什麼?
拐杖衝著他的頭頂直直的劈下來!
蕭光遠卻這個時候,突然撤回力道,在最後關頭,讓拐杖停刹在距離額頭一厘米的地方!
書房的氣氛,刹時變的好冷好冷。
蕭睿再緊閉起眼睛,笑著等待死亡的來臨。
蕭光遠憤怒地看向這個兒子,那般無懼生死的站在他的麵前,任由自己的拐杖向他額頭劈來,卻無動於衷,他突然撤回手,冷冷地看向他說:“沒中用的東西!”
房靜自空好。蕭睿聽著這話,苦笑一聲,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向前方,明明站著的是自己熟悉的父親,可是卻讓人感覺,這個男人,骨子裏對於自己的那點恨意,從來就沒有消停過。
“爸,您說,我是您和媽媽親生的,可是為什麼,我們家裏,就唯獨我是一個異類?是一個擁有墨綠色眼睛的異類?”蕭睿神色淒涼的看向他說。
“你……你竟然敢質疑你媽媽的操守和清白?你這個逆子!你……您簡直是想要氣死我!”話說完,蕭光遠就突然伸手重捂著胸口,踉蹌的往後退了一步,稍蒼白臉色,憤怒地看向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