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有個地址,他們的孩子被幾個社會上的人給打了,你去找到那幾個社會上的人,砍了他們的手,帶著他們的手回來見我,我就告訴你,應該怎麼麵對段堂。”
我愣在了原地,這算什麼,這算是答應我了嗎?
但是他讓我去砍別人的手,又算是怎麼回事。
“你可以選擇拒絕,機會隻有一次,如果你不敢做的話,就不要再來找我了,時間是今天晚上我下班之前,如果你沒有帶回來我想要看見的東西,那就等於你放棄了。”
陳清泉說完就離開了,我一個人站在寢室裏盯著手中的信封。
我深歎一口氣,將信封打開後,是一個酒吧的地址,那些人就在酒吧裏。
我不是一個喜歡去惹事或者打架的人,但是今天,我想我要做的,也許是我以前一直不敢相信的事情。
陳清泉是一個惡人嗎?他讓我做這樣的事情,可是從那被欺負的孩子角度去想,似乎我做的並不是一件壞事,好壞真的有那麼容易能分清嗎?
為了活命,為了能對付段堂,我別無選擇,我隻有按照陳清泉的話去做。
我一個人開車來到了地址上的酒吧外麵,因為太早,才七點多鍾,酒吧似乎剛關門不久,一個人都沒有。
我先買了一把刀,然後就躺到了車裏,關上手機。
一夜沒睡,我安靜的就這樣在車裏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我揉了揉眼屎,然後下車,去買了點吃的。
一直到下午三點多重的時候,酒吧的大門才打開,有一群人走了進去,看上去應該是看場子的人。
當我準備去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信封裏隻有這麼個地址,陳清泉也沒有告訴我有幾個人,或者說是叫什麼名字,難道這也是他對我的考驗?可是這又要考驗我什麼呢?
我將刀插在了腰後,然後下車,看了看自己瘸了的腿,希望等一會不會遇見太大的反抗吧。
走進了酒吧,裏麵沒有開音樂,隻有六七個社會人圍在一起不知道在說著什麼,見我突然走進來,他們都看向了我,並且有人告訴我,過一會才開門,說讓我喝酒的話,可以等一會。
“我不是來喝酒的,我是來找人的。”
“你找誰?”
一聽我是來找人,立刻有一個小黃毛來到了我的麵前,他表情怪異的看著我問道。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想問你一下,之前你們這裏有哪些人欺負了一個學生?”
黃毛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包括他剩下的同伴,他們一邊笑著一邊將我給圍了起來。
黃毛伸出手指了指我的胸口說道:“你不會是那個傻子的哥哥之類的人吧?想來報仇?我們欺負的,怎麼了?”
我抿了抿嘴:“你們所有人都有份嗎?”
“是又怎麼樣!”
我原本以為隻有一兩個人,現在好了,竟然有這麼多?
我歎了一口氣:“不要怪我,受人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