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說完這一句話之後,不管是冷隨風還是江流影,兩人都瞪大眼睛看向了我。
“我去洗把臉。”
冷隨風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深深看了我一眼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走進了衛生間。
而江流影則是走到了我的麵前,他雖然已經八十多了,可此時的他,低著腦袋,在我麵前一眼不發,就和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一般。
“師父……我……”
我擺了擺手:“去洗個澡,換一身衣服,等清醒了咱們再說。”
江流影點點頭,還好,他家比較大,有兩個洗手間,不然的話,洗澡都還要排隊。
等他們兩人都換了一身幹淨衣服出來之後,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江流影還很自覺的拖了地。
“兩位大爺,你們醒了?”
冷隨風點點頭:“醒了,對不起呀,我們也不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看這冷隨風說道:“不是我說你,你身為旗主,你知道不知道,當時拍段堂出來殺我的時候,在我心裏你應該是一個殺伐果斷,很有霸氣的人,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麼樣一個玩心極重的孩子,還有一點,我搞不明白你是怎麼當上旗主的。”
我的這一段話,好像是說中了冷隨風的內心,他抬頭很無奈的看著天花板,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傷心事,眼看著那眼淚都快要留下來了。
“打住,我可沒罵你,按照咱們的關係看,你是我上級,你咋還哭了。”
他眼中閃著淚花,看向我說道:“你知道嗎?其實我根本就不想做這個旗主,太麻煩了,可是我沒有辦法,如果我不做,換一個人來,誰知道他會將我們的夜叉旗搞成什麼樣,我父親好不容易將夜叉旗弄出了規模,可不能毀在我的手中。”
這句話的信息量還真有點大,想不到這天煞十三旗竟然還是世襲製。
我擺了擺手:“旗主,先說好,在夜叉旗內,雖然你才是老大,但是你自己也說過,你這一次跟著我出來,隻是作為一個幫手的身份,所以一切事物都必須要聽我的,我才是發言人,我說的對嗎?”
冷隨風點點頭,我繼續說道:“那好,從現在開始,你們兩人的手機,都比許要二十四小時保持暢通,不要和今天一樣了?”
“我知道了,你也不要怪我幹爹,是我拖著他的,不然他都這麼大年紀了,還能和我在酒吧裏玩嗎?不過話說回來,唐寶兒的閨蜜,一個比一個水靈,你今天不去,真是虧大發了。”
我白了冷隨風一眼,然後並沒有繼續理會他,而是看向了我的好徒弟:“徒弟,不是我說你,你看你都這麼大年紀了,你還跑去那種地方,你難道就不害怕被那些重金屬的音樂搞的心髒病突發嗎?”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