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嗲的不行,邱楚果然看見,沙發上聽完這句話的某人頓時如同觸電一般。
哈哈,效果顯著。
邱楚接著說道:
“你起來把傷口包紮好,我還不是任你……為所欲為!”
下一秒,隻看見一個鯉魚翻身,沈臨沂赫然已經把自己的手伸到了邱楚的眼前:
“給。”
邱楚:“……”沈總裁,請問你幾歲?
不過,即便內心是無語的,邱楚還是很珍惜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
剛才用酒精處理好的傷口,因為剛才沈臨沂的胡來有些流膿,還混雜著血水,讓整個傷口看上去又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邱楚沒好氣的瞪了這人一眼,表情有些憤怒,手上卻終究舍不得用大的力氣。一點一點小心的把那些膿水和血水用棉簽吸收幹淨,沈臨沂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感覺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好啦!”
邱楚放開沈臨沂的手,終於鬆了一口氣。她把沈臨沂的傷口用紗布包紮好,順便還惡趣味的纏繞了一個蝴蝶結。
恩,看著還是蠻賞心悅目的。
嘴角掛著小把戲得逞的笑容,下一秒自己又一次的淩空而起,被沈臨沂抱著直奔二樓。
“誒,你幹嘛呀,快點放我下來。”
沈臨沂哪裏肯聽她的話,腳步甚至是越走越快:
“你說過,讓我為所欲為的,恩?”
他說話的尾音上揚,讓邱楚的心頓時顫了顫。藏在拖鞋裏麵的腳趾也因此蜷縮了起來。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邱楚明白,她這是在劫難逃了。
把她抱到臥室以後,沈臨沂一個翻身就讓邱楚又變成了坐在他身上的姿勢。
“你,你又要幹嘛?”
邱楚佯裝看不見沈臨沂火熱的眼神,一個勁的往旁邊閃躲。
“我怕壓著孩子,你自己來。”
“騰”的一下,邱楚這一次不隻是臉紅了,就連脖子根都被染上了緋色,如同煮熟的一隻蝦。她嘴一扁,生氣地在沈臨沂的身上彈跳一下,如願的迎來了男人的一聲悶哼。
被壓的。
“哼,剛才把我嚇個半死,現在又來欺負我。還有沒有道理?”
她佯裝委屈,此刻雖然用手抹著眼睛,卻是偷偷從指縫裏觀察沈臨沂的表情。
可是,等了半天也等不到沈臨沂來哄她。邱楚又睜開眼,時間就觸碰到了沈臨沂似笑非笑的眼神。
邱楚頓時大囧,自己被揭穿了,索性拿開手,就這麼賭氣坐在他身上。
本來就是他欺負人,她心虛毛線?
沈臨沂見她這幅表情,隻覺得懷孕的人真心是陰晴不定的呀。
“難道不是你說的?”
“……”
“難道不是你說讓我為所欲為的?”
“……”
不管沈臨沂說什麼,邱楚都是通通不理會的表情。
“難道不是……”沈臨沂話說一半突然起身,一下子摟住邱楚的肩膀,整個人又是急速的下墜,然後邱楚就從坐在他身上變成了趴在他身上。然後,沈臨沂才繼續開口:
“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點的想我,恩?”
又是一個“恩”,可是,邱楚再也生不出半點的火氣來,她趴在沈臨沂的胸口,安靜的聽著耳邊傳來的心跳,眼眶頓時紅了一大半。
她怎麼會不想?
已經習慣了自己睡覺的時候,身邊總有一個人的心跳和體溫。如今在M國,她一個人還帶著孩子,孤苦伶仃的在這裏打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