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她現在都變成了什麼模樣?跟一個有夫之婦糾纏不休,做一個被社會道德所不容的小三!
她簡直受夠了!
空氣中隱隱想起啜泣的聲音,然而,不一會房門突然又被人從外麵打開。沈臨澤的臉色似乎還是很不好。他走回來,朝著背對他的蘇絮道:“把我手機給我。”
蘇絮臉上都是淚,她不願意沈臨澤看見,所以隻是把手一揚。
沈臨澤看著那手,突然發現上麵的水漬,他一愣,一股煩躁從心底升起:“你哭了?”
蘇絮不回他,隻是把手舉在那裏。沈臨澤繼續問道:“你是不是哭了?”
蘇絮嘶啞著聲音開口:“要滾快點滾!”
她話音剛落,整個人的頭突然被一股大力向後旋轉,接著,沈臨澤就觸碰到她滿是淚痕的小臉,沈臨澤心裏一痛。
“蘇絮,你是不是沒有心?”
沈臨澤抱著蘇絮的頭突然嘶吼一聲。蘇絮別開眼,雙眼木然。緊接著,唇上就感受到一股刺痛,是沈臨澤在咬他。
若是以往,蘇絮或許會命令他不許動。可是現在,她突然覺得疲憊極了,隻是閉上眼,任由沈臨澤動作。
沈臨澤快要瘋了,他毫無章法的吻著蘇絮的唇,直到那唇瓣變得破爛都沒有放手。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殺了我的孩子,殺了我的孩子啊!蘇絮,你這輩子都別想拜托我。讓我滾,我偏不!”
他絮絮叨叨什麼,在蘇絮的耳邊都已經聽不清了,他隻是全憑本能做事,兩個人上演著一輪又一輪,不知道疲憊。狂風暴雨一般。
直到蘇絮幾乎快要累暈過去的時候,沈臨澤突然變得溫柔,他輕輕地穩住蘇念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聲咕噥:“以後不許養男寵。”
蘇絮隻是迷糊的應了一聲,之後再也沒有了知覺。
而這身恩,明明沈臨澤知道是敷衍,卻還是開心的笑了,像個孩子一樣。
他把蘇絮抱進洗手間,小心的幫她清洗好之後,才抱回來睡覺。
兩人慣常睡覺的時候都是各自占了床的一半,背對背如同最親近的陌生人。而這一次,沈臨澤輕輕把蘇絮擁在懷裏,如同三年前,兩個人在國外玩的時候一樣,她總是鑽進自己的懷裏,把冰冷的腳放在他的腿彎處。
隻是,那時候的時光已經似乎隔得好遠好遠。
蘇絮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沈臨澤已經不在了。她眼神一閃,之後裝作習以為常的模樣,起身給自己化妝。
卻是發現梳妝鏡上留著一段話:“我去老宅了,昨晚我哥打電話的。早餐給你叫了,你記得吃,乖。”
蘇絮一愣,旋即這覺得心裏一軟,眼圈便紅了。這樣的話上一次見到是什麼時候,似乎是在瑞士。
她怕冷,縮在賓館裏麵,沈臨澤卻是酷愛滑雪,一大早就出去滑雪去了。她那天醒過來,鏡子前麵也是類似這樣的話。那個時候,蘇絮的心裏是吃了蜜一樣的甜。
如今舊事重做,卻似乎怎麼都少了那麼一點味道。
她擦去鏡子前麵的話,給自己塗上鮮豔的口紅,胸腔一挺,她又是眾人眼中的女王。
這幾年她的設計公司發展的真的很不錯。兩年前離開沈臨沂去了米蘭,她也不是隻顧著走出陰影,本事也學了不少,甚至有作品米蘭時裝周上展出。回國之後,創建的設計公司也是如日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