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建已經氣得渾身都有一些發抖了,他一下子扯住了黑子的衣領,然後用力地對他說道:“我告訴你,黑子,今天我們就和對麵結下梁子了,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報仇,知道嗎?”
看到胡文建那麼生氣,黑子也無語了起來,這胡文建跟對麵結梁子,幹嘛拉自己進來呢?
要不是當初胡文建給了他錢,讓他去砸對麵的畫廊,對麵也不會來報複他啊,他是什麼,隻是一個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打手罷了,所以說他根本就不想牽扯進來。
“我說胡大哥,您這事情我可管不了,當然了您要非讓我管,拿錢給我,我找兄弟們給你辦了對麵的,行不?”
“你還跟我要錢,難道說你一點良心都沒有,你別忘記了你小的時候吃不起飯的時候,是誰幫了你,如果沒有我的話,你早就餓死在街麵上了!”
胡文建要是不提這件事情,黑子還不發火,一提起這件事情之後,黑子就暴躁了起來,他冷哼一聲笑道:“你還敢跟我提當年,當年你那叫幫我,你明明是讓我幫你騙人錢財罷了,然後最後你隻是分給我一點殘羹冷炙,嗬嗬,你以為我不明白?”
“總之這次的事情你幫不幫我吧,黑子!”
此刻,胡文建也拿黑子沒有辦法了,這黑子看上去好像是要造自己的反啊!
“我不管了!”
黑子直接就撂挑子了,心想你有錢了不起嗎,以前你是有錢,但是現在你的畫廊被砸成了這樣,恐怕以後也就拿不出錢來了吧,有錢的時候你是大爺,沒錢的時候誰還會搭理你。
黑子是這麼想的,所以說扭頭就要走,胡文建這個時候怒了,直接就拿起了桌子上麵的一把改錐朝著他衝了過去,一邊刺他的後背一邊喊道:“你這個王八蛋,忘恩負義的東西,早知道這樣的話當年就應該讓你餓死!”
兩個人就這樣地扭打了起來,一會兒之後就打得兩敗俱傷,黑子被改錐刺了好幾次,而胡文建的腦袋也被黑子用酒瓶子砸了一道口子。
最後還是年輕力壯的黑子獲勝了,他站了起來說道:“胡文建,以後我和你之間就再無瓜葛了,你呢以後也別想我幫你,永遠不見了您嘞!”
說完了之後黑子就一瘸一拐地離開了,胡文建這個時候歎了口氣,心想自己要是再年輕十年,肯定不讓他占便宜,一定弄死這個小王八蛋。
現在畫廊被毀了,他最嫉恨的人就是對麵的林杭了,當初林杭讓他把畫廊租出去,他沒有出租,而現在他的畫廊被搞成了這樣,早知道對麵的林杭沒那麼容易對付,當初就應該答應他的。
“對了,現在也隻有報警了,我的畫廊被砸成了這個樣子,怎麼能不報警呢?”
現在胡文建就直接打電話報警,一會兒之後就來了兩個警察,這兩個警察在這裏看了看然後就說會調查的,之後就離開了。
這胡文建心想警察來了也調查不出個所以然,想要報仇還得自己親自找人去對付林杭,不管怎麼樣,反正自己的這口氣是絕對咽不下去的。
而正在胡文建對林杭懷恨在心的時候,湯威凡正在畫廊裏麵畫畫,他守著這畫廊一天了,也沒有一個人進來看畫,這讓他的心裏麵有一些失望了起來。
作為一個畫家,最希望的就是自己筆下的畫作能夠得到世人的欣賞,但是這畫廊雖然也挺大的,但是卻沒有人進來買,這是怎麼回事?
就這樣一天又過去了,湯威凡收起了畫板,心裏麵油然而生起了一股失落感,當然這和他以前每天晚上睡覺之前是一樣的,每天都這樣重複的失落感,讓他的精神仿佛是陷入到地獄一般,根本就無法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