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店裏的老板。”我說,“怎麼會沒位置呢,這裏不是位置麼?”我指了指他拍的那張桌子。
“我們要那種位置!”他指著窗戶邊上的卡座,又是一聲大喊,他故意提高分貝說話,讓我越發的確定他就是來砸場子的,一般人絕對不會這樣引起人的注意,而且他背後那幾個家夥摩拳擦掌,一看就是要動手開砸了。
我笑了笑,說:“怎麼會沒位置,來,出來一下,我帶你們找位置。”
“我們不去別的地方,就到這裏。”那人又大喊。
我回頭看了一眼葛軍祥,葛軍祥立刻會意,幾步從後頭跑上來,一把拽住其中兩人的手臂,硬生生的往外拉。
那兩個人明顯沒有反應過來,喊沒來得及大叫,已經被葛軍祥扯了出去。
麵對我們的那家夥也有些慌了,他們應該本來是進來找茬,然後開打的,一旦打起來,外頭的人很可能就會衝進來,這種我們玩爛了招數,他們還在繼續沿用,是在是沒有什麼新意。
那兩個小子身手顯然不行,但在被拉出去的片刻,兩根類似棒球棍的東西從他們袖子裏抖落出來,而我們麵前,那個為首的家夥也準備動手,但我早就有預判,我絕對不能讓他們在這店裏把事情鬧的太大,外頭華燈初上,這一鬧今晚的生意就別做了,他剛抬起手,我已經一把扼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個人也抬手,沈秋顏上前一步抓住了他。
但我沒想到的是這幾個人有備而來,而且居然似乎還有拚命的勇氣,我抓住的那個人,手裏落下的不是棍子,赫然是一把刀。
不長不短的刀。
我驚愕了幾秒,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立刻抬起手肘猛擊那人的兩旁,他急忙退後,我的兩個兄弟從後頭衝上來,在我身旁,幫著沈秋顏把另一個鬧事的家夥扯了出去。我和那個為首拿刀的小子杠上了,我把他的手狠狠一折,刀子反而夾在了他自己脖子上,我有點擔心店裏的人看見我們的舉動,於是把他身體一轉,左手勾著他的肩膀,讓他背過身去,做一副朋友間勾肩搭背的樣子,但另一隻手依然把他的手和刀子扼在他的胸前,我就這樣用力把他拽出門去,接著立刻回頭示意,背後,有幾個小弟已經察覺了我的用意,立刻關上了店門。
我把那人推出去之後,他顯然不服氣,那把刀再次反手紮過來,我身子一偏,再次扼住他的手腕,轉過身去,揮拳再次打在他的臉上,那人捂著鼻子連連後退,與此同時,人群中已經鑽出了十來個流氓模樣的人,哥哥手裏拿著棒球棍,這種東西不被管製,又輕便趁手,除了貴一點沒什麼不好的,但我估計現在的小混子們不在乎這點錢了——這幫人,筷子也混在其中,我立刻抓起那個被我打了好幾拳的人推了出去,電影院這條路上本來就人多,這一推,加上那邊衝出來的人,立刻引起了整條街的混亂,害怕逃走的和湊上來看熱鬧的讓人群如潮水般湧動起來。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看見邢天明他們也已經從不同的方向衝了過來。
龍鳴宇意在要我們製造混亂,讓江昊他們以為計謀得逞,而現在這一手明顯是成功了。
雙方人打成了一團,對方雖然有家夥,但都並不是很能打,至少和我們從前的那些對手比起來,他們真的可以說是完全不像話的。
我至少連續三次迎麵對上兩個人,但每一次他們出手都太慢,棒球棍揮出來給人一種有氣無力的感覺,很容易就被架住、抓住,甚至打在身上力量都不大。
沒過多久,旁邊的圍觀的行人已經遠遠多過了打架的人,雖然他們隻敢站在幾十米外看著,但圍成的那個圈著實壯觀——這世界上,永遠都不缺看熱鬧的人。
對麵的那些家夥,在打了個十來分鍾之後,顯然一個個都寡不敵眾力不從心了,但他們還在堅持,我知道他們在堅持什麼,他們在為某些人爭取時間,隻是我不知道龍鳴宇是不是已經有十足的把握破除他們的陰謀了。
我出手變得更狠了一些,反正我的是肉拳頭,他們還帶著棍棒,怎麼打也不至於把他們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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