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冰感覺她的火氣從來沒有這麼大過,甚至比聽到他幹爹要砍掉她的雙手還要生氣。
人一生氣,呼吸自然粗重了起來。
伴隨苗冰胸口的一起一伏,那隻睡夢中的蛇也醒了過來。
左凱尷尬,隻能張嘴解釋了。
“那個。。你這有條。。”
嘶!
說到這,他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急忙低頭看去,那條小蛇居然咬中了他的右手食指,而且到現在居然都還不鬆口。
伴隨著左凱右手的抬起,那上麵掛著的蛇自然被苗冰看到了,立刻知道是自己誤會了。
一把抓住這條蛇然後甩了出去。
再看左凱的右手食指,上麵兩個細細的血洞尤為明顯。
正要笑著說沒事的時候,苗冰突然小嘴微張,然後將左凱的食指吸了進去。
那種異樣的感覺瞬間襲遍全身。
再看苗冰,猛吸一口,然後就向外吐一口,再度吸一口再吐。
如此的反複著。
左凱知道,苗冰是以為這條蛇是毒蛇了。
其實剛剛那條是草蛇,農村很常見,沒有任何毒素。
但如此舒爽的體驗,他怎麼忍心去打斷美人的吸允。
終於,苗冰感覺差不多了,拿起旁邊的杯子漱口後才不好意思的說道。
“對不起,我以為你要。。”
同時,他更是看到了夾在左凱左胳膊裏的毯子,心中愧意就更甚了。
左凱笑道。
“沒事,剛才那種情況,我是以為你怕蛇的,所以才想直接弄出去,沒想到你膽子還挺大。”
苗冰點點頭。
“恩,幹爹經常帶我去動物園,所以對這些動物其實也挺同情的,沒覺得有多可怕。對了,你現在頭暈嗎?我不知道有沒有吸幹淨。”
剛剛說完,左凱差點直接脫口而出一句‘絕逼沒有吸幹淨呢’。
但還是忍住了。
腦中回味無窮,而且好似最後一吸的時候,酥舌還觸碰到了他的手指,那感覺就更誇張了。
“要不你去我屋裏睡吧,我看會電視。”
苗冰搖了搖頭。
“不了,我陪你一起看吧,反正也沒有了困意。”
電視打開,左凱才發現苗冰的臉上似乎有一些紅暈。
這是自然的。
苗冰從小到大,因為雙手被她幹爹視作命根子,根本連男生的手都沒碰過,更別說剛剛那種香豔的場景了。
如果不是情急之下,她也肯定不會做出那種舉動。
“左凱,你剛剛爽嗎?”
冷不丁一個問題的出現,左凱差點把手中的遙控器扔掉。
雖然明白什麼意思,但隻能裝傻充愣。
“爽什麼?嗬嗬,不明白。”
苗冰臉上隻有好奇。
“就是我剛剛吸血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我其實真的挺好奇。”
左凱一頭疙瘩。
你好奇也不能讓我難堪吧,難道我說爽的話你還會幫我吸一次不成。。
“這個嘛,嗬嗬,挺疼的,畢竟那裏有傷口。”
話音剛落,苗冰突然將左凱的手抬了起來,然後對著他右手完好無損的中指又來了跟剛才一模一樣的全套。
嘶!
左凱再次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回不是疼,是真他媽爽翻天了。
“這次是什麼感覺呢?”
看著苗冰好奇的雙眼,左凱真的差點就直接推倒辦事了,急忙起身向著臥室走去。
“我。。我突然有點困了,你先看吧。”
沒辦法,再待下去,他害怕苗冰繼續會得寸進尺,那他還不得來個由淺入深。
看著臥室門關閉,苗冰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
嗬嗬,我以為你是鐵人呢,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裏畫下濃重的一筆,她苗冰之後說不定還會需要左凱的幫助。
相比起舔兩根手指頭,一點都不虧。
第二天,山路果然已經疏通完畢,哈弗h6重新踏上了路途。
韓鵬嶽意氣風發,想到昨晚王林在自己麵前跟個孫子一樣,身心就及其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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