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司明待墨啟敖家裏的時候無時無刻不被秀恩愛,他不僅沒有被溫暖到,反而心情更加抑鬱了。
所以住了幾天之後他決定去找江暖陽抱團取暖,不過,一個喪的人加上一個喪的人,結果隻能更喪。
而且,最重要的是,因為君司明和江暖陽在一起,所以君司晴可以準確定位到江暖陽的位置,然後發送給她的塑料好姐妹顧欣雨。
所以顧欣雨總是能夠很巧妙的在咖啡廳,或者是健身房偶遇到江暖陽。
一開始江暖陽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他想通了之後,立刻讓君司明遠遠滾走!
喪也就算了,又喪又坑爹是怎麼回事兒?
最後君司明隻能去住酒店了,在心情沒有調整好之前,他是不打算回家了。
吃完飯後他就出去晃,過上了逍遙散人的生活。
剛回到客房,他就看到了住在旁邊的一個男人。
手臂上帶著大片的紋身,頭戴鴨舌帽,看起來好澀會的樣子……
“老大,你讓我辦的事兒,已經差不多了,今天晚上就能動手了……”
關上門之後,君司明隱隱約約的聽到了這麼一句話,再多的就聽不到了。
動手?動什麼手啊?
君司明心裏泛起了合計……
晚上九點,加班結束的程伊衣深深的歎了口氣。
串休一時爽,還班火葬場啊!
她剛走到居民樓附近,就看到有人暈倒在了路邊。
她連忙跑過去,想看看究竟。
剛跑到那個人麵前,身後忽然竄出一個人,用白毛巾堵上了她的口鼻。
“嗚嗚……”
白毛巾上的迷藥很快發揮了作用,程伊衣眼前一黑暈倒了。
當她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地下室裏。
頭頂是一個舊式燈泡,在昏黃的燈光下,她看到了麵前的人……
五個虎背熊腰的大男人,身上穿著黑色的緊身衣,脖子或者手上有大片的刺青。
雖然她沒有被束縛,但是身上一點兒勁兒都沒有,顯然是迷藥的後勁兒作用。
“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麼?”一個左臉上帶著長長刀疤的男人,將手裏的煙扔到地上,惡狠狠瞪著她。
程伊衣仰頭看著他,非常誠實的說:“不知道,我沒有錢,就是一個窮醫生,你們綁架了我,也不會有人來救我的。”
她想不出自己有什麼被綁架的價值,兜兒裏的卡裏隻有一萬塊錢,剩下的都在媽媽哪裏存著。
刀疤臉垂著眼皮看她,冷笑道:“嗬嗬,我們不管你要錢,就是想和你玩玩!”
劫色?
程伊衣頓時害怕了,雖然她不覺得自己長的好看,但是也不想糟蹋在這些混蛋的手裏啊。
一個黃頭發的男人遞給刀疤臉一根兩米來長的鐵棒,痞裏痞氣的說了聲:“老大。”
刀疤臉接過之後,笑得猙獰:“知道這個東西是幹什麼的麼?”
鐵棒?打人的吧……程伊衣不說話,瑟縮在牆角,水潤的眸子望著那道緊閉的鐵門。
她今天會死在這裏吧?她死了,爸媽怎麼辦?
雖然知道沒有人會來救自己,可是在最恐慌的時候,她的腦海裏卻閃現出了一個人來……江暖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