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知道彼此已經回不去了,可潛在的意識卻讓程依衣順從他的誘惑,身不由己。
“江暖陽,我們已經回不去了。請你不要做這樣的事情!”
“我偏要!”
江暖陽丟掉她的手機,大手橫亙在她的胸前,另一隻手找了半天都沒有摸到裙子上的米粒扣。
“江暖陽,你要幹什麼?”程依衣有點慌,當那雙唇邊壓下來的時候,感覺好像天翻地覆了一般。
說不清了……她想要和他維持的楚河漢界在頃刻間蕩然無存。
他喝酒了,喉嚨間帶著一股濃烈的龍舌蘭味道,氣息流轉間又帶著淡淡的回甘,遠比她之前嚐過的高級。
嚐過朝思暮想的柔軟,男人本直接將那女人身上黑色的裙子扯到了腰間。
這衣服明顯就不是程依衣消費的起的,肯定是那個土鱉送的,看著就礙眼。
“江暖陽你住手,我不願意。”程依衣反抗著他,但是於事無補。
“我願意!”他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脖頸之間,帶著煙草的奢靡味道,語氣霸道而無理,“程依衣,我不管你跟那個男人有過什麼。我回來了,便不會再放手!”
一想到她曾跟過那樣一個惡心的男人,江暖陽就非常懊惱。
而這懊惱很快就化為了掠奪式的宣告。
程依衣渾渾噩噩的掛在他身上,兩排牙齒狠狠的咬著他的肩膀。
“你不願意?程依衣你看著我!難道我不如那個男人?”
感覺到她的排斥,江暖陽憤怒更增。
程依衣完全不配合,自始自終都在咬著他的肩膀,沒吭一聲。
她不知道為什麼江暖陽會突然回來,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委屈,憤懣,卻又無力掙脫。
“依衣?”江暖陽感覺到了不對勁兒,他將麵色發白的程依衣抱起來,借著昏暗的光線看了一眼,赫然發現了血跡。
大腦嗡的響了一下,江暖陽抱著她的腰,不可置信的問:“你……你不是跟了那個男人麼?”
如果知道她是第一次,他不會這麼蠻橫……
程依衣看了他一眼,聲線柔弱,“你以為,我跟過多少人?”
“那你跟他玩那麼大?”
當眾交杯又熱吻,據說還見了家長……難道都沒有?
“江暖陽,我沒玩……我是打算跟他結婚的。”
結婚!兩個字如同當頭棒喝,砸得他又氣又難受。
“你願意跟那樣一個男人結婚?”
“那你覺得我配的上哪樣的男人?時時刻刻會消失男人?前一秒把命給你,後一秒又會拉黑的那個?”
程依衣輕然一笑,疼得嘴角抽搐,“江暖陽,這下我也算不欠你了,明天過後,我們誰都不要糾纏誰了。”
“不可能,我說過了,我來就是找你的!你甩不掉我的!”
江暖陽箍住她的腰,直接走向了奢華的歐式大床……
“江暖陽我恨你!”
程依衣用力攥著他的短發,淚如雨下。
給希望的人是他,賜予絕望的人也是他。
他想做什麼就是什麼,將她置於股掌之間。
奪心,奪愛,奪身……
他的名字早在她心上烙燙成印,如今,他的身體也以最強勢的狀態融入了她。
夜色黑蘼,空氣濕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