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謙知道稚雅子是個完全不講道理的人,所以,他也懶得解釋自己的事情,隻是認真的看著樊小貝說:“公主,樊小貝是我的朋友,我想帶她離開蒿國,不知道公主能不能同意?”
“你想帶走樊小貝?”稚雅子看向樊小貝,不屑一笑。
今天是什麼日子,為什麼這麼多人都找到幸福了?成心氣她是不是?
偏偏,稚雅子是個見不得人好的女人,聽到尚謙這樣說,她忽然笑得很陰森:“原來尚謙老師喜歡樊小貝啊,可你知道,樊小貝的過去麼?”
聽稚雅子這樣說,樊小貝立刻很難堪的說:“公主,我跟你走。”
她也知道丟人啊,不管稚雅子拿不拿她當人,她都得保全自己這張臉皮。
稚雅子得意的朝尚謙微微一笑,帶著樊小貝離開了。
那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仿佛是一顆埋在心髒裏的鋼釘,讓尚謙說不出的難受。
他並不了解樊小貝的事情,從剛才稚雅子那個幸災樂禍的神色推斷,樊小貝好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從剛才樊小貝的反應來看,她應該不想讓稚雅子說出來。
這種感覺很不好,他既想要知道那些事情,又很害怕知道。
尚謙默默的看著樊小貝離去的背影,感覺她很像一個潘多拉盒子,裏麵可能存放著他無法接受的妖怪。
他明明已經有了不詳的預感,但還是不願意去揭穿。
稚雅子帶著樊小貝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還沒等關上門,她抬手就給了樊小貝一個巴掌。
啪的一聲,打得樊小貝麵頰紅腫。
“好啊!你翅膀硬了是不是?竟然敢看我的笑話!”稚雅子憤怒的罵著樊小貝,完全沒把她當成一個人來對待。
樊小貝捂著麵頰,屈辱的低著頭說:“公主,我不敢。”
“你不敢!那你為什麼要去後台?找墨啟敖賣臊麼?”
別看稚雅子長了一副清純可愛的臉,暴怒之後的她說話其實就跟潑婦一個樣!
“公主,我沒有,我是陪尚謙去的……”樊小貝挺委屈的,她已經聽從稚雅子的話,拉著尚謙坐到了蒿國的觀眾席上,為什麼稚雅子還是不肯放過她?
“你陪尚謙去的?好哈!讓你頂嘴!”啪的一聲,又是一個巴掌。
稚雅子要把受到的所有屈辱都發泄出去,而樊小貝就是她的發泄對象。
樊小貝捂著自己被打紅的雙頰,不甘心的垂著臉,眼圈裏含淚的忍著。
不忍受還能怎麼樣?稚雅子手裏握著她的所有軟肋,她不敢反抗。
稚雅子更近一步,陰森森的看著樊小貝,質問道:“我讓你捂著臉了麼?你是不是以為你長的挺好看的,所以經不得打?”
遭受到刺激的稚雅子仿若變了一個人,可怕而暴力。
她此時的樣子很嚇人,仿佛童話世界裏,撕掉了假麵具的妖婆。
樊小貝慌張的後退著,支支吾吾的說:“我沒有,公主才是真的好看。”
樊小貝原本隻是想奉承稚雅子,誰知,稚雅子又抬起了手,憤怒的吼道:“你拿什麼跟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