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啟敖撥開看熱鬧的人群,快速走到穆檸溪身邊,幫著她實施搶救。
聞過藥物之後,賴良恢複了一些,但還是需要及時送去醫院。
看著賴良發紫的唇,穆檸溪忍不住凶起了坐在身邊的那幾塊木頭人:“你們能不能讓開一點?你們坐在這裏,空氣都不流通了!”
“好凶。”
“是啊,一直以為白小姐不會發脾氣,看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是真的。”
“還以為她被墨總降得沒了脾氣,沒想到,她敢當著墨總的麵兒凶人。看來,白小姐也是個狼人。”
穆檸溪壓根沒心思去聽那些竊竊私語,她現在心裏隻有救人這一件事。
救護車來之後,穆檸溪和墨啟敖幫著醫護人員將賴良送到了車上。
會場上,原本屬於稚雅子的粉絲們麵麵相覷。
“我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有點……”
他們原本是稚雅子的人,現在卻覺得自己做的事情傻透了。
傲慢、偏見是人的天性,但在絕對的是非麵前,小小的偏見已經不足為道了。
她家公主不僅作弊,還作弊失敗,不止作弊失敗,還被這麼多媒體給抓到了……作弊失敗到這個程度,也實在是沒誰了。
目送救護車離開之後,墨啟敖和穆檸溪重新返回會場。
剛一進門,煊寶和夜影就走了過來。
“爸比,發生什麼事兒啦?”煊寶目光懵懂的看著他,乖巧又帥氣。
“發生了什麼,你不是最清楚麼?”
知子莫若父,墨啟敖怎麼會不知道煊寶剛才做了什麼呢?
他一出去上廁所,信號就錯亂了,說是巧合他都不信。
墨梓煊嘿嘿笑了一下,朝舞台上看了一眼,和墨啟敖長的極像的眉宇皺了起來,擔心的問:“棋局怎麼辦?”
對啊,棋局怎麼辦?
穆檸溪朝墨啟敖看去,柔聲說:“我去問問,改個時間再比吧。”
“還需要比麼?”墨啟敖挑眉看著穆檸溪,覺得自己的小妻子太實誠了。
“當然了,既然是比賽總要分出勝負。”
穆檸溪不想白撿一場勝利,雖然稚雅子作弊了,但就這樣算她輸,她肯定不服……
穆檸溪重新走向舞台,還沒等她開口,就聽到台下不少人喊道:“稚雅子認輸吧!稚雅子認輸吧!”
他們也不喊公主了,直接喊她的名字。
稚雅子從來沒遭遇過這麼多人的非議,她坐在地上裝傻充愣,假裝還在失聰狀態。
坐不住的鬆本衝到了台上,厚著臉皮說道:“這棋局還沒下完呢,怎麼就算公主輸了呢?”
稚雅子如果輸了,他的公司也得跟著賠進去,他哪裏願意?
“她作弊,還不算輸麼?鬆本,願賭服輸!你這樣說,也太輸不起了吧?”
場下,有人為穆檸溪鳴不平。
鬆本被罵的臉上無光,但為了自己的公司,臉皮什麼的也不重要了。
他走站在燈光下麵,朗聲說道:“就算公主作弊了,白小姐也沒贏啊,最多算平局……”
“籲!作弊還算平局?太賴皮了吧?”
場下也不全是蒿國的人,還有來自各個國家的留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