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樂苓支吾道:“我不想讓他知道我做的事兒,所以就偷跑回來了……”
如果盧非辰喜歡她,那即便是身體康健了,也不會離開她。
他是一個善良的人,如果知道了她做的事情,肯定有心理負擔的。
她不想那樣,她隻想讓他無憂無慮的生活下去。
如果他之後又有了更好的選擇,那麼她也不會用這件事綁架他的自由。
“你不想讓他知道?為什麼啊?”童茵茵倒是有點意外,一般的女生不是應該哭著鼻子讓男人負責嗎?
就算不哭,也得讓對方知道自己付出了多少才對呀。
鍾樂苓笑了笑說:“那些都是無稽之談,就算說了他也未必相信。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我一意孤行,他既然是被動接受的,就不欠我什麼。你千萬要為我保密啊,我不想讓他有負罪感。”
“你怎麼這麼傻啊?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傻的人!你給了她半條命,居然都不告訴他的嗎?那你圖意什麼啊?”
難道這就是愛情麼?傻得超出了認知!
鍾樂苓卻心滿意足的說:“我就圖他能好,隻要他能好起來,別說半條命了,把命都給他我也心甘情願。”
“這狗糧,真純!”童茵茵不再問,退回了自己的床鋪上,無奈的搖了搖頭。
難怪人家說陷入愛情中的人都是傻子和瘋子,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嘉南公館,溫暖的春日掛在窗前,明亮的光線撒在男人白皙的臉上。
盧非辰伸了個懶腰,卻不想睜開眼睛。
昨夜,他睡了一個有生以來最為踏實的覺,解乏、舒服!
在夢裏,他夢到自己變成了一條金光閃閃的金蛇,然後又遇到了一條雪白發亮的銀蛇。
然後……
這也算春日夢嗎?
夢見自己變成蛇,然後和令一條蛇恩愛,許仙都不敢做這種夢吧?
果然是萬物滋長的春天,一覺醒來神清氣爽,盧非辰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渾身充滿了力量!
“看來那藥確實不錯,難怪有人會上癮!”盧非辰自嘲的笑了笑,感覺自己很快會變成一個藥物依賴者,就像紅樓夢裏正照風月寶鑒的賈瑞一樣,命不久矣。
“人生苦短啊!”盧非辰掀開身上的薄被,發現自己竟然是光著的……
這又是怎麼回事兒?他也沒有果睡的習慣啊!
當他抬起腿的時候,身體瞬間僵直了。
這抹血跡是怎麼回事兒?難道做夢也能成真?
不對!昨天他是跟鍾樂苓一起回來的,然後,鍾樂苓好像沒走!不僅沒走,她還表現的特別奇怪,好像變成了妖精……
腦海裏,清醒前的香灩畫麵一幕幕從腦海中蹦了出來……
難道,昨天他跟鍾樂苓發生了那樣的事兒?
可是,不可能啊!
如果真的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應該會有記憶啊。
可是,除了他們在門口擁吻的畫麵,他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難不成是在藥物作用下,自己打了灰機?
不可能,這太不可思議了!
沒有經驗的男人惴惴不安,最終決定給鍾樂苓打通電話確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