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寧遠看何木還是不理自己,抓著何木放在桌子上的手,歉意滿滿地說道:“木姐,我承認,這桌是我要的,磊哥忽然撤走,甩著我一個人,服務生問我幾位,我怎麼說?反不能說看看吧,一會就走?我隻能吩咐著,兩位。然後就介紹到了這個桌。”
何木的小手任著他拽到手心,美目忽閃,難得的嬌羞氣從她口中發出:“就知道你沒安過什麼好心!”
方寧遠看著何木,怎麼都覺得在哪聽過這句話似的。幹笑兩聲,急忙讓何木點餐。
等何木心靜了下來,責怪自己的心始終起不來,她知道春節前可能是最後一次和他一起吃飯了,看著滿眼不舍的方寧遠,手隨心動,喜歡抓著就抓著吧。
方寧遠脈脈含情了一頓飯的時間,何木挺著腰把這盡收了眼底,饒是這樣,也逞盡了她所有的勇氣。
餐後,等方寧遠叫來服務生結賬的時候,他和何木都吃驚了一把,方寧遠再次確認道:“有人替我們買單了?”
服務生恭敬屈身道:“是的,先生。”
方寧遠皺眉道:“方便告訴我,是哪位嗎?”他是想著不可能是方磊啊,人都走了。
服務生再次恭敬道:“您好,先生,是8號桌的太太特意買單。”說完退了幾步離開了。
方寧遠疑惑的表情凝固在了臉上,何木勸道:“是不是有什麼不對的?要不過去問問?”
方寧遠拉上何木直奔了還沒離開的8號桌,那是一位貴婦人,大波浪卷的黑色長發,和她的美發顏色一樣,黑色的羊絨衫,黑色的呢子長裙,黑色的高跟短靴,整個人在高貴的黑色裏透著神秘。方寧遠始終拉著何木,靠近後沒有坐下,而是直言道:“這位太太,不知何意替我買單?”
貴婦人微微揚起了散發著貴氣的容姿,細眉下挑,紅唇微啟:“方磊是你什麼人?”
方寧遠打量著她,十分懷疑方磊短信的用意,難不成是怕了眼前這位?可他還是降不了這位貴婦人埋怨的眼神,他淡淡講道:“不知家父與您有何淵源,怎能勞您破費呢。”
貴婦人雙手交叉在了胸前,靠著椅背,笑道:“方磊他最近是不是給你排古裝戲了?連他兒子都文縐縐起來?”
方寧遠被這貴婦人直逼人不留情麵的氣場堵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著手了。想著方磊決然竄逃的態度,十成與她有關了,暗罵著方磊這老爹的攤子甩給了親兒子,可也不得不接手,勉強的語氣從方寧遠的牙縫裏擠出來:“既然太太不願相告,那晚輩就謝過太太,就此告辭。”
貴婦人嗤笑兩聲,叫住了方寧遠,她說:“方磊就是這樣教子?也太沒規矩了。”
方寧遠背對著冷笑兩聲後,轉過身茫然道:“不知太太所謂何意?”
貴婦人晃著手中的酒杯,單眼挑眉,平靜的話裏帶著刺:“怎麼說也是我給你埋的單,你們兩個小家夥一頓飯就下了一萬,這方磊的家教就是讓你泡妞敗家啊。”
方寧遠今天是覺得要走了,想讓何木多吃點,點的自然都是好又貴,反正他不在乎這些錢,他是恨不得把整個寒假的飯都點了。可最後卻有人自告奮勇結了賬,真是讓人不知喜從何來
方寧遠麵子是有些掛不住了,反駁的語氣十分地明顯:“我想這不應該是您這外人所關心的吧,我花的錢都是自己掙的,不是我爸慣的!”
“怎麼?說你兩句就掛不住了?不坐下來陪我喝兩杯,也聊表下謝意。”此刻挑逗的眼神抹在了貴婦人的眼上。
方寧遠二話不說,提起醒好的紅酒,是倒出了半杯有餘,單手敬酒一飲為盡。
貴婦人繼續嗤笑,挑起的睫毛飄出了媚色的殺氣,一揮手就招呼起方寧遠:“小子,讓你坐下,幹嘛愣站著。”
“我說這位太太,我又不是求著你給我買單,你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方寧遠拉著何木,是看不下去這不依不饒的貴婦人了。
“嗬嗬,我給你爸的玩笑比這過分多了,你爸都能全收了,到你這輩是把你方家的風流瀟灑忘了一幹二淨了,怎麼?和你爸一樣了,眼裏隻有這位小姑娘了。我就一長輩,怎麼不能坐下聊聊?”貴婦人平靜的玩笑變成了責問,饒是這樣說的方寧遠不知所措。
貴婦人對著何木揮了揮手,微笑道:“先坐下,快坐”
無奈的二人是坐到了這位貴婦人的對麵,她的一句話打破了何木的疑慮,她說:“方寧遠,是吧?我是你爸的老拍檔,我叫葉文。”
方寧遠是不為所知,可何木苦笑的臉惹起了葉文的注意,何木感慨地歎笑道:“唉原來您是葉文阿姨,我是小木,我媽是吳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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